第六四章 正经表哥(1/2)

大文正替他打着伞,看见自家公子被人打,伞一丢,就扑过去抱住张元诩:张二少爷,您疯了!竟然在紫霞山打人!

打得就是这个不分青红皂白,胡口乱言的小人!张元诩青衫上头全是泥,冠都被跑歪挂在一旁,雨水让他头发衣裳全部湿透,庄少容,你这般无证无据的污蔑我,可知道后果是甚么!

我污蔑你?庄少容被这一拳,下巴红肿,跌坐在地上,这通往紫霞后山的路面虽铺了青石板,到底是细泥地方,这一跌,白衣上全部裹上一层黄泥。顶点m.23us.更新最快

这些他都顾不得,哗一声站起来,指着被大文压制着的张元诩道:你做出这等无耻至极的事情时,怎么没有想想后果是甚么!你这样做,我阿姐日后怎么见人?她还活不活?亏你还是圣人子弟,读圣贤书!你就是禽兽不如的畜生!

庄少容,你住嘴!你你你信口雌黄,我没有做过!我没做过这事!张元诩急的眼眶都红了,我敢对天起誓,我没有做过那种苟且之事!你若再冤枉了我,我与你不死不休!

他若被污蔑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此刻把自己一头撞在墙上撞死了,还要落得个畏罪自杀的名头!

你没苟且?庄少容的声音都拔高了。

大文用力制止住张元诩,大叫了一声:张二少爷,您还是不要再讲了!说着扑过去,抱住自家想过来反打的少爷,六爷!这是在外头呢!

这是在外头,凭空大叫讲一个小娘子的苟且之事,那小娘子还能不能见人了!

他们两个少爷也还做不做人要不要脸了?!

两人被这么一句话猛然惊回神,心中立刻冷汗淋淋,全都下意识四下张望,看看有没有被有心人看去听去这事。

刚才他俩全都中了什么邪用什么糊住了眼!竟然在紫霞山的公然场合就开打开骂了!

二少爷,二少爷!从后追来的张元诩小厮跑得雨伞都快拿不稳了,跑到自家少爷旁边一看这个满身是泥的情景,跳起来,颤颤抖抖,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庄少容适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还有一块红肿,比起张元诩也没有好上多少。

两人同时闭了嘴,怒目对视,火光四射,恨不得都捅个对方几刀几枪,再给他灌几碗鹤顶红,毒对方个七孔流血不得好死!

两个小厮在两人身边打转,给他们清理一下衣袍上的泥渍。

后面路上,一把青油纸下,宁慕画踏雨而来,一步一步,一个习武为主的少爷,这青石板路被他走得风生水起。

对站着的庄少容先看见他,目光一顿,拱了拱手,朝他行了个礼:宁世子。

张元诩猛然一转首,看见这人,脸色连变几番,而后,很快也行了个礼。

也不知道刚才的话语,对方有听到没有。

宁慕画给两人回了个礼,看着他们狼狈模样,露出疑惑神情:庄六爷与张二爷这是发生何事了?怎滴弄成这般模样?

这没什么事儿,只是天湿路滑,不下心滑了一跤,撞了庄六郎一下。张元诩听到这句话,心里明显一松。

张二郎又快速朝庄少容拱拱手,歉然笑道,对不住六郎,冒犯你了,你千万莫要见怪。

这样的假惺惺之人,庄少容更加看不上。

这就是个伪君子!小人!

哼!庄六重重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见庄少容丝毫不掩饰的离去,张元诩气的牙都疼得打颤了,这个人!

一想到之前信上说的,他与庄四姑娘有那等的苟且之事时,张二郎更是连心窝都痛起来了,这要是传出去,以后他怎么活?

这是要浸猪笼的!

偏生,这里还有个宁慕画要打交道,实在是,恼不得怒不得火不得,此刻什么表情全都要放在心里,憋着!

宁慕画见庄六一走,也告辞离去,走了两步,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停了脚步,转过头,笑了笑,亲和道:二郎与我那六表妹的喜事日子若定下了,记得可要早些让人告诉我,于二郎这边,我是友人少不得要备贺礼,于六表妹那边,我是正正经经的表哥,也得好好添上一份妆呢。

他说的极其和气,但和气到张元诩就算此刻被小厮打了伞没有站下雨中,还是觉得全身都寒透了。

宁世子提季六,说季六娘子是她表妹,要给她添妆!

那么就是说宁伯府要与三房来往,给季六做场面了?

他连忙拱手作揖,挤出笑容来:宁世子太客气了,这些事儿还早,嫁娶之事还都是要由长辈定夺呢。

也对,宁慕画摸了摸鼻子,笑道,六表妹似乎还未及笄,二郎还得单相思上两年。

他并非文官,不讲文绉绉的话语,这么直白的话语一出来,张元诩脸都通透了,连连作揖:宁世子切莫取笑于我,简直羞煞我也。

这事儿自然不算取笑你,你与六表妹定亲乃名正言顺。宁慕画笑了笑,也不多说,撑着伞卓然离去。

看着宁慕画走掉,张元诩立刻沉下脸,转回身,低声道:回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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