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人不如旧（1/2）
“来一盘夫妻肺片怎么样？”
“肺片？肺可脏了我从来不吃那东西。”
“赵雪你这就老土了夫妻肺片用料可不是肺是牛肉、牛肚、牛心、牛舌……最早是四川一队夫妻做的小吃。”
“哥你好有问呀！”
“这算什么问吃而已。”
“刘欣这你就不对了圣人云‘食不厌精’、‘食色性也’这吃可是大问。”
“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赵雪告诉你的？”
“你刚才自己不是告诉常哥了吗？”
“都别说了水煮鱼上来了吃菜吃菜……好辣一起喝杯酒。”
这是在滨海市的川人酒家君子喝常武、刘欣、赵雪一起吃饭。席间刘欣倒是没有再提指环的事情只是一个劲的和常武聊天劝酒。水煮鱼端上来赵雪伸手就去捞豆芽君子伸出一筷子又给打掉了：“急什么急还是生的呢在油里烫两分钟才能熟。”
赵雪缩回手笑道：“是吗我不知道。”
君子：“你们平时没吃过川菜吗？怎么什么讲究都不知道？”
刘欣：“吃就吃呗还讲究什么。我们平时很少吃辣的听说吃辣的脸上好小疙瘩。”
君子：“那倒也是……服务员来一份鸭血汤……给你们俩去去火。”
这顿饭吃的倒也热闹菜剩了许多。啤酒喝了不少。快结束的时候刘欣拉着常武的胳膊说：“常哥。你什么时候再去汉豪看我？要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宵夜。”
常武：“哪能总去那个地方消费太贵了。天天去可花不起。”
赵雪插嘴：“常哥你开什么玩笑我看你们俩都是大老板。”
君子笑了：“那你可看走眼了其实我们俩挣得还没有你们俩多。”
刘欣有点不高兴了：“哥你现在哭穷是不是不想请客唱歌呀？”
君子：“哪里哪里今天我就放一回血请你们去个高档点的地方──子夜夜总会。”
大概是就上头了。君子一张嘴� 隽俗右挂棺芑帷Ｄ鞘撬谝淮斡龅胶托∥⒌牡胤揭彩橇侥昵暗谝淮斡龅秸匝┑牡胤健＞蛹堑煤芮宄钦匝┮丫遣蛔×恕Ｕ匝┨右挂棺芑嵴饧父鲎质北砬橛械悴蛔匀坏芸炀托Φ溃骸昂煤煤镁腿プ右垢蘸韧暄佳俸雀绲难际侨セ鹈廊莸摹！�
……
子夜夜总会的包间还是老样子唱歌的时候赵雪坐在君子的身边。身体不自觉的就靠了过来──这大概是以前留下的职业习惯了。君子心里有点感慨这就是两年前的场景但这个赵雪以为身边换了新人其实她不知道这个新人还是旧人。
赵雪却很开心。两年前她在这里做小姐是陪客人唱歌。而今天她是一个消费者成了这里的客人。想到这里她隐隐约约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暂时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一个小姐只是换了一种工作而已。她这种心态君子能够体会到这也许正式君子带她来子夜的目的。
一晚上过的都很开心然而到结帐之后却生了一点不愉快。君子顺手抽了两张钞票给赵雪喝刘欣。赵雪没注意顺手就接了过去刘欣却把脸沉了下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出来玩为什么还要给钱。”
刘欣一说话赵雪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刚才纯粹是以前的职业动作。只见君子笑道：“请你们出来唱歌本来就是因为我欠你们的。耽误你们一个晚上不能上班总要做点补偿……再说了在这里唱歌本来就是要给女伴的。”
君子特意没有说“小姐”两个字而是说“女伴”。虽然委婉可是听在刘欣耳中更加刺耳。一晚上的好心情却让君子的一句话给破坏了这个哥时时刻刻在常哥面前提醒自己的身份难道是说给常哥听的？
君子确实是说给常武听的他虽然明知道常武不会和这个小姐生怎么样的关系但总是忍不住想提醒两句。他知道常武没有月场上的经历还真怕他一不小心沉迷于其间。刘欣没说什么话居然把钱接了过去赵雪见状也把钱收下了。
将两个女孩送回家之后君子对常武说：“我听18号说你和那个29号两次进包间最后都没有打炮？还真是守身如玉呀！怎么搞的？别告诉我你是处男。”
常武有点尴尬的笑了：“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怪别扭的。”
君子：“你最好不要这样。别忘了你是警察在卧底执行任务入乡随俗懂不懂？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太特别了。”
常武反问：“那你呢？我听29号说你和18号进包间两次也都没有做大活。”
君子：“我的情况和你不一样我不喜欢带套带套就像隔着玻璃接吻一样感觉不对！”
常武：“那小姐愿意不带套呢？”
君子：“她愿意我还不愿意！我该去问问石野他们村的金爷爷。”
常武：“那个老中医！跟他有什么关系？”
君子：“我问他有没有治疗艾滋病的祖传秘方。”（注：也有一定机率传染艾滋病。而且男性传染给女性的概率比女性传染给男性的概率要大因为口腔黏膜容易溃疡。虽然从机率上看非常小但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各位在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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