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酒后尴尬(1/2)

&l; =&qu;&qu;&g;&l;/&g;&l; =&qu;250&qu;&g;&l;/&g;&l;&g;她想着,便又往东边来了,手才触到门边,忽地心头一跳,不由暗暗惊叫,这东厢今天里可是有人住着的!

只是秦语洛这反应着实太慢了,待要再悄无声息地往西厢溜走时,已是不可能了,门早就开了。

方才的动静,确实是东厢的窗户没关严实,可庄攸宁已经起来关上了。然后,他又听见外头有脚步声,窗纸上又映出个人影来,当然会想出来瞅一眼。

秦语洛就这么举着手里的小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得涨红着脸指着天,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句:“雨……越下越大了……”

庄攸宁原还以为是这宅子里值的人,听见响声来所以才看一眼的,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她,所以他也有些局促,干笑着应承道:“是啊,雨果然是反反复复的。”

秦语洛支支吾吾半晌,好容易理清了头绪,开口解释道:“我爹娘脚都不大好,我来看看他们里睡得踏不踏实。”说罢又心道不对,看爹娘就看爹娘,从西厢到正屋就好,哪里会经过东厢呢?

正要描补呢,庄攸宁倒先开口了:“那……伯父伯母都还好吗?”

秦语洛便想,罢了罢了,丢人就丢人吧,还是别追着非要解释清楚了。怎么说总归都是自己莽撞了,说是一时糊忘了东厢里有人,也得人家肯信呀,还是跳过这个话题吧。

她低着眸抿着嘴笑了笑才答:“我听李嬷嬷说都没醒呢,所以应该没什么事儿吧。”

话到此,这桩事也就该过去了,秦语洛欠了就要往回走了。

庄攸宁却抬起头来,没头没脑地朝着那背影说了一句:“想必伯父伯母平日有姑娘的照顾,所以无碍。今儿喝了姑娘的酒,我也觉得上舒坦不少。”

秦语洛子微僵,拼命想劝服自己还是早些回去吧,可脚步却自有主张地转了半圈,人就已然面朝着庄攸宁,羞羞怯怯地谦让了一番:“二子说笑呢,不过才饮那么一点儿,哪里就那么神了呢。”

“是啊,说出来也没人信。”庄攸宁犹豫了片刻,大着胆子朝前挪了两步,柔声道,“就是觉得喝了那酒,上特别暖,里寒料峭也不怕。到现在,口齿间还有余香呢,就连心里也是甜的。”

不得不说,这话比酒更醉人。

秦语洛能听见心口发出的一声高过一声的跳动,鞋底搓着地面,急急后移了几步,伸出一手握住了半边沸腾的脸,用低到自己都快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子的嘴才真是甜的。”然后,就转过疾步跑开了。

这一次,庄攸宁就是鼓足了浑的勇气,也不可能再往前了。他只是看着那个如蝴蝶般翩然的背影,克制地回道:“那也得看是对什么人说的吧。”

秦语洛脑一热,她已分不清耳畔的话是真实的,还是幻觉。只知道这一,怕是她人生中犯过最丢人的错和最疯狂的一次经历了。

回到屋里,秦语洛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见镜中那被风得乱糟糟的头发,就这么恣意地散在脑后。

原来刚才是以这样的状与一个外男相见的,还听他说了那么多意味不明的话。

如果最后一句暂且当做是幻觉。那么再往上数,庄攸宁为什么要说喝了她的酒,心里都是甜的呢?

这算是轻薄之言吗?还是醉酒之言呢?还是单纯只想夸那酒甜呢?

庄攸宁是直接唤秦语洛的兄长为“书洛”的,他又是个懂礼数的人,那么他应该至少与秦书洛同年。

这个年纪的男子,不会是不知世故的。只怕说这样的话也不能算是不自了吧,可别是个轻佻的人。

秦语洛虽然有了几分警觉,可是蹿高的心跳却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

也不管自己想没想通,秦语洛一头栽进了里,拿被子蒙起头,拼命压着那几乎要跳出来的小心脏,辗转了许久方才睡去。

第二日,喜儿来回往西厢里走了几趟,看着日头越升越高,只得拉开帐幔,轻声唤道:“姑娘,姑娘……”

叫了许久也不见应声,她便伸手往秦语洛额头搭了一下。

倒是没发烧,看来还是昨晚酒喝多了的缘故。

秦语洛这一觉,入睡虽晚,但是睡得可沉了。直到帐幔开,洒下一片刺眼的光亮,她才微微动了动手指,艰难地睁开了眼。

喜儿这才松了口气,忙端了浓茶进来给她漱口,又问道:“姑娘怎么睡得这么沉呢?我都进来叫您好几回了!”

秦语洛仍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用力拍了几下额头,这才稍稍清醒了些。挨着沿朝半开的窗户外望了一眼,这才迟迟想到了庄攸宁,忙拉住喜儿高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喜儿也是没想到她会忽然得这么急躁,顿时一怔,傻愣在那里也不说话。

秦语洛缓缓松开了手上力道,气馁地垂着头呢喃道:“算了,不管什么时辰,想来早该走了吧……”

“巳了。”后知后觉的喜儿笑着答道,接着又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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