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外人生(1/2)
胡一萍打来电话,让我快去见她。
说是见她,其实是去见她给我介绍的那个女人。
之所以说是女人而不说是介绍对象,是因为我是个离异的男人。
胡一萍是我初中时的同学,现在在一家超市做收银员。每次与她见面,我都叫她老巫婆。
我离婚后,胡一萍就跟我说过,别一个人晃着,现实点,人家都飞了,你还守着啥?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的前妻,可我还是怀念以前的日子。
林敏人不错,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
那时我刚退伍,经人介绍就看好了她。她是个校医,工作很稳定,从心里说,第一眼我就觉得k了。
谁知道我这个开出租的早出晚归,让她守不住那份寂寞,竟让她这枝红杏出墙了。最终做出单飞的决定。
离婚时胡一萍就给我支招,你他妈呆啊,什么平分房产,谁都不要,全留给儿子,你俩光屁股走人,到时候儿子是你的房子还不是你的呀。
我想,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幸福,毕竟夫妻一场,随她吧,她爱咋咋的。
当红本本换成绿本本,我才知道楼下的那间门脸没了,归了林敏所有,我和儿子只落得楼上那三室一厅的套间。
其实我并不恨林敏,她毕竟跟我从少女变成少妇,这个过程中,我和她有过说不尽的欢乐。
再说,她还给我留下个儿子,可我恨的却是那个让她单飞的男人,就是那个学校的副校长。
都******五十出头的老男人了,说爱她,可当我们离婚后却远离了她,对于林敏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我把车靠在路边,匆匆上了天桥。
这是我跟老巫婆说好了的,我要先看人后见面。
我总觉得要是没有见面的必要就不见面了,所以,胡一萍才选择这样的地点。
我一边跑一边向天桥上看着,胡一萍向我不停地招手。
我上了天桥,站在胡一萍的身边。
马上就到,我跟她约好了的。
胡一萍像是完成一件伟大的计划。
我看到人海中那个穿着红色吊带衫女人的同时,胡一萍乍呼呼地叫了一声,就她,她来了。说完还伸出手来指给我看。
我急忙双手合十,如同拜佛,老巫婆,这是哪一出呀?我能要……可能是觉得不妥,我急忙改口,我配得上人家嘛?
陈美玲特有气质,一副美人坯子。要是站在我的身边,如同朽木上开了朵新花。
我不再叫胡一萍老巫婆,而是叫她大嫂,大嫂呀,我们家那只陶罐是用来盛米的,不是用来插花的呀。
我想撤退,直接地说是想逃离,可为时已晚了。
陈美玲上了天桥,满面春风地向我们走来。
陈美玲说,姐,我来晚了。
陈美玲说这句话的时候,倒像是个不经事的少女,脸色红红的。
胡一萍像是抓个应差的,对着陈美玲噜一下嘴巴,然后转身对着我,意思是就他了。
陈美玲笑,我也笑,但我不知道乐呵什么,像傻子一般。也许这是出于礼貌,是对她笑容的回敬。
好了,你们聊,我该走人啦!胡一萍像是完成了使命,将我和陈美玲抛在天桥上。
陈美玲这个主意不错,不然我不知道面对这个美人坯子能干些什么。
她指着下面那家“天缘”说,这家的咖啡不错,品尝一下?
我点着头,随口一声,嗯。
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因为这能看到我那辆混饭吃的“普桑”。
陈美玲说的,只是重复胡一萍跟我讲过的内容。
我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跟着我,那两个法院判给了他。陈美玲呷一口咖啡,继续说,我和一萍是同事,工资很微薄,这你都知道吧?
我点着头,知道知道。
他现在有消息吗?
陈美玲知道我说的这个他,指的是她的前夫。这句话说出口,我觉得自己特混账,不该在此时扯上这个话题,真是没茬找茬,竟然冒出这么一句。
胡一萍告诉过我,陈美玲的男人卷走家里所有的积蓄,带着情人玩一出人间蒸发,只是离婚时回来过一次,把那两个孩子留在父母家。陈美玲带着大女儿从乡镇上来,边打工边做女儿陪读。
死啦。陈美玲表示出彻骨的恨。
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真******不是个东西,什么话不能说,非得扯出这句来,这不是拨弄人家的伤口嘛。
其实,要是从天桥,不,是从外面每个角度来看我们都是一幅温馨而又浪漫的画面。玻璃窗后一对情人,慢慢地喝着咖啡,开心地聊天或是谈情说爱,桌子上放着一只精致的花瓶,瓶里插着几枝如同真的塑料玫瑰花,室内还放着浪漫的情歌。
陈美玲倒没扯住这个话题,而是跟我讲另一件事。
我租的房子还有几天就到期了,房东老太太紧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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