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史 5(1/2)
刚进屋,老巫婆就让我去洗手,洗完手回来,成强已经斟好两杯啤酒。老巫婆将啤酒拿开,给我倒了一杯果汁。
“这不是白酒。”成强说。
“啤酒也不行,他还要开车呢。”老巫婆很坚决。
我知道,一顿饭的话题不会是其它新闻,这两口子的嘴会全部放在我的身上。
我们仨边吃边聊,当然没出我的意料之外。
成强说,“你真是个闷葫芦,不是一萍说给我我还不知道你们离婚了。”
“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老巫婆补充着。
我说:“离婚是没结婚那么隆重。”
“简单吧?”老巫婆说。
“嗯!”我搭理着,“你两口子让不让我吃饭呀?”我停下来看着他俩。
“吃吃吃,吃完了做你的皇帝去。”老巫婆给我夹菜。
成强说:“对,你现在是孤家。”
好久没吃到可口的饭菜,我大口小口地吞食着碟子里的菜。任由他们说,我置之不理。
“和你说话呢?”老巫婆有点生气。
老巫婆开始给我出鬼点子,你不要房产,让她也不要,全部留给儿子,你只要儿子,这样一来那些房产还不是你的呀,听到没,千万不要和她分房产。
我喝尽杯中的果汁,抹了抹嘴:“我吃好了,谢谢你们的美食。”
成强说:“和你说话呢。”
我装出另一副嘴脸,把做出的笑容放在脸上,“亡羊补牢吗?”
老巫婆听出来,我们尘埃落定,嘴里就不停地念道:“完了完了。”
10
林敏在婚姻里寻到了天堂,她找到了她想要的生活。那个老头儿丈夫对她不错,婚后不久让她去了驾校考了本驾证,给她买了辆东风本田。
女人是什么?有人说女人如水。其实在我眼里,女人只是雪花,飘到哪儿哪儿就是家。一个女人嫁给做爷的,她就是奶奶;嫁给当孙子的就是孙媳妇。女人与男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可以用婚姻改变命运。林敏做到了。在那个老头儿眼中,不到四十岁的她可能还是婷婷玉立的少女。
钱不是万能,可钱却能使一切变成可能。那个老头儿让林敏步入到富婆的行例。她很风光,每天开着东风本田到处兜风。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半点儿不错,就连我那个小兔崽子现在也弃暗投明地背叛了我,整天地不着家,和林敏走到一起。
离了女人不成家。姐是这样对我说的,母亲也是这样认为。姐和母亲隔三差五地来,姐来是给我收拾房间的,或是为我换洗衣服和床上被褥或是枕套。姐收拾完走人,而母亲不是,她会喋喋不休地唠叨着。唠叨了半天,会把所有的错推到我以前的那位校医身上,但母亲不会说她是校医,而是说那个小妖精。母亲开始给我张罗,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见人,可每一次都被我拒绝。
一个人生活,无忧无虑。我雇用了我的朋友康乐乐,一人一天跑车,这样我可以得以休息,不让姐和母亲再为我整理房间和洗洗涮涮了。因为我也怕每次听到母亲的唠唠叨叨。每个月我可以歇下十五天,十五天里我也会得以清闲。泡杯浓茶,坐在阳台上悠然地览视,看看晚霞,或是偷偷地看着从楼下走过的美女人,或是看看挽手相拥的情侣们。忽然有一天,我又发现了女人的存在,不,不仅仅是存在,而是其必要性。我又一次感谢上帝,感谢它发明了婚姻这台机器,更重要的是上帝造出了神奇的女人。
11
来年的六月,我生活中又走进了另一个女人。
12
这个女人是康乐乐的老婆于珍介绍的。
一件事也有其两面性,一是简单一是复杂。于珍说要给我撮合一个,我说行,只要是女人即可。那时康乐乐还笑我,把一句成语给白话了——饿就不择食了。我当是于珍的一句玩笑,便随口应答也是当玩笑罢了。可过几日于珍再次问我,什么时候与人家见面时,我愣住了。怎么了?要打退堂鼓?于珍一脸的认真相。康乐乐对我解释,说于珍在那边扇风了,这边就得点火。我懂了,于珍和那个女人先说好了,这边再来跟我说。我点头答应,要不让于珍骑虎难下,成与不成就当是救个场子。事情就这样简单,那个女人很自然地走入我生活之中。
对女人我不再有任何条件,但我对于珍说,要能过日子的。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过好日子,其实是没有定性。高矮肥瘦美丑黑白已不再太重要,重要的是要有感觉,而这一感觉和当初已有区别。不求玫瑰浪漫,只知柴米油盐。
没感觉我怕相见,所以我对于珍说,能不能在暗处先让我瞧瞧,有那意思我再跟人家见面,那样不会让你因我们谈不来而尴尬。于珍倒也爽快,说这个没问题。
于珍特会选地方,幸福街有三道天桥,她选在第二道天桥见我。这个地方好,原因并不是能居高临下,而是这条南北走向的幸福街在第二道天桥下有家餐馆和咖啡厅。会面的地方是下面的餐馆或是咖啡厅,这样我就可以先在天桥上“观颜察色”了。于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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