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迷茫(1/2)
“那一年,战斗刚刚平息,所有百姓似乎都过上了好日子,各国关系也没有那么紧张了,似乎所有都开端稍稍缓和,可是有一天她忽然开端慌张,慌张到非要往寻闻人将军,可是……那日之前……”
她直零零的站着,手掌被捏的咯吱作响,对着白痴酒越来越深的眼珠,只看到他周身变幻的不同,那残缺的老石壁幻化为一排排绿树,偶然有风,吹着山间草绿,那太阳也渐渐变的柔和,抬眼看往,也不用特地往遮眼,极为舒服。
而后,丛林深处马蹄声儿渐渐清楚,便看到急促的一辆马车冲出,却又出奇的安稳,没有宏大的波涛,仿佛……特地为之。
马车上。便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面色微熏,头发随便的散乱,半眯着眼睛安闲赶车,眼神却又不时的看着路面,似乎怕有什么东西挡着。
马车旁两匹玄色骏马上,身着玄色劲装衣裳,一男一女极为潇洒,不时的拍打着马的后背,清脆劲响。
……
“那日之前,圣君才收到闻人将军从封湫关送来的信,我看的出来,她很开心,坐在那梳妆镜台前**着肚子,一会儿抬头消息不断,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脸,她似乎,看起来很幸福啊……”
白痴酒又向前半步,面上似乎想起曾经的所有,刚刚涌起的一丝甜蜜,全部消散殆尽,剩下的满是恨意,对上衿尤越来越胆怯的眼珠,便把持着她的眼睛……
……
衿尤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可是眼前涌现的,却又是另外一种景象。他仿佛是那个一台戏中的最大视角,而衿尤,便是那个看戏的人。
她只感到那马车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车边的骏马上,一个长得英气逼人,头发高绾的女人,甩起长鞭,丝尽不输旁边的男人。
“架!”
她忽然喊了一声儿,弓着身子似是蓄势待发,轻轻瞟了一眼那个男人,眼中满是自得,又不经意的低头,衿尤顿时愣呆在了那里。
“母……母亲?”
她不解的抬头,可是那眼前的女人仿佛没有看到自己一般,持续寻衅着旁边的男人,男人忽然猛踢脚下的骏马,随后快速跟上,只朝女人冷笑的勾起嘴角,眼中却满是柔情。
“爹……爹爹?”
衿尤红了眼眶,曾经的所有像一幅幅画儿一样飞速闪过脑袋,又宛如世界崩塌的支离破碎,那眼前的所有画面开端一点点儿的燃进,一点点儿的消散殆尽……
牢里的安静,那啪嗒落地的眼泪声音,也听的明确。
若是,一直认为自己是有父母的,那时候由于穷父母拼命养活一个家,本天职分一户农家,父母却似乎比别人多懂点儿字,多识点儿武,邻里之前写信什么的都来寻他们,本是认为平平庸淡的过一生,而父母忽然有一天,自己亲眼看到被人杀害……
从小的那颗柔弱的种子慢慢发芽,也不期看自己能报仇,却努力想让自己壮大。
可谁曾知道,如此造化弄人,让这变得亲不是亲,仇不是仇的过了十几年,最后发觉他们……只是陌生人。
衿尤眼前的马车奇怪的打开了车门,衿尤便坐了进往,却看到……杏眼四周星星点点,小巧的鹅蛋脸上,上薄下厚的唇微微紧闭,怀中轻轻挽着一个小男孩儿,腰间,还有一个红色木槿花荷包。
衿尤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荷包,伸手扯了下来,仔细的看了看。这与那个妇人怀中的一般无二,只是破旧了些而已。
……
白痴酒忍着胸口将要冲出的忙乱,看着那木偶似的小小的女孩儿,又十分心疼,不过,该经历的都要经历,她总会要知道所有。
而且她身处于这种环境中,竟情愿在仇人这里,到底是怎样的关系,纠缠的如此不明确。
想着便吸了口吻,持续道:
“可是圣君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竟然开端慌张,吓的我赶忙问她怎了,她却非要往封湫关,怎么劝都不听,当时她嘴里一直喃喃着:他要失事儿了,他不能失事儿……我不懂为什么,可是那张小脸上的泪水更是汹涌……我便带她往……
后来我偷偷看了那装在荷包中的信,信也是居心,字被人绣在娟子上,真好看。
我看到闻人将军说:
笙儿,近来可好?收到笙儿的信,拯甚是欣喜……”
……
“笙儿,近来可好?收到笙儿的信,拯甚是欣喜,煜儿刚开端识字,你不要过于严格,千万别忘了替拯夸赞几句。
信里说你让拯为那未降生的孩子取名字,拯是个粗人,不过让江临替之想了想,若是女孩儿便叫衿儿,男孩儿便叫尤儿。
拯说不出来这两个名字的好坏,不过就是听着舒服。似乎江临提过一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他说这衿,悠两字甚好,不过这悠太过安闲,不如尤字好。拯感到倒不如叫衿尤,听着更为舒坦。
笙儿,家里可一切都好?你便不要多想,封湫关这里彻底没了骚乱,拯便回往,但可能看不到二孩儿降生。
最近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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