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离魂（2/5）
自己的生。”
“凡人只会为认可的王者献上他的生命。”
“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长老缓缓踱步着，漂浮在四周空间中的建筑残片开端向明心所在的石板靠拢，点点星光从她摊开的手掌中浮起，飘向残破不堪的七星灯。
“一千年前瑶池仙宗的先辈从一座古代遗迹中找到了天书，其后一直在致力于解开它的奥秘，直到五百七十年前我们找到了一个元婴期的化形蓍草妖，才终于想出懂得开它的方法，其后就是将近五百年的漫长等候，直到八十年前第一批蓍草妖族造就成熟，也就是你在这采星殿中所见到的那样，我们得以利用它们的禀赋往盘算那人力所不可能达到的任务。”
明心不屑道：“你们也可以造就几万个人，或许还能更省钱一些。”
“很好的建议，但是人是最难操控的生物，固然现在来看，你们妖的心思也同样不遑多让。”
被点明身份，明心也已无所谓了，从把持上那些蓍草妖们开端，她的身份便已不再是机密。
“彼此彼此。”
方长老点点头，持续道：“这些年来，我们先后投进了十万蓍草妖族，起初效果很好，但是最近这三年，进度却很难再有寸进，师兄认为是数目的原因，老身却一直心存疑虑，直到你送来那本书，老身才终于想到一个可能。”
方长老的视线攥住了明心，明心知道她与自己这般空话的原因就要来了。
“天书吸收了太多的魂能，它们能完成世间最复杂的盘算，但却没有一个同一的精力往将那些被盘算出来的答案读出来，我们所需要的不是更多的数目，而是一个王，你就是那个王。”
明心忽然想起方掌门先才说过，“姑祖说你是破关之人。”
“你早就预感到我会来？”
“命运早已揭示了一切。”方长老道：“现在你筹备好吸收王者的宿命了吗。”
头顶的七星灯已经重新亮起，柔和的黄光散发出无形的吸力，似要将灵魂从躯壳中吸走，明心轻嗤道：“狗屁。”
方长老微笑着，明心的身材渐渐浮空而起，七星灯的光芒降下，灵魂被抽拉的感到越来越强，恰似当初在《玄牝之书》前的情景。
“放她们走。”明心冷静隧道：“否则我就自爆元神。”
方长老颔首，集合过来的碎片聚合一只封闭的盒子，空间稳固下来，地上的传送阵泛起微光，一个昏迷的男子从里面浮了上来，是霍司刚，明心记得他趁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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