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小万（1/5）
小万尽不避讳地点头，明心反而有些为难。
“咳，好吧，有很多事我也没有告诉你们，你都想起了什么？”
“全部，从一颗种子开端。”小万道，“从那天醒来后我的记忆力就多了很多的画面，后来我听您说了蓍草，我便知道那都是我们的故事，是吗？”
“是。”明心轻轻安慰着小万，感受到她魂体中一瞬掀起的强烈戾气，未等明心动手，便又被她自己所压抑住。每一个群体中总会有那么两个格外出众的个体，即使这个群体蓝本出自同一个源头，小万就是这样的一个异类，天资聪慧，荣幸又不幸，让人心疼。
“除了你还有其它的妖魂恢复记忆吗？”
“没有。”小万斩钉截铁隧道：“我视察过所有的毛病，只有我恢复了那些记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知道您不想告诉他们，就什么也没有说。”
明心道：“你做的很好，以后假如想要知道什么都可以来问我，我会告诉你，但不要告诉他们，只是我们之间的机密，好吗？”
小万立即道：“遵命。”然那拳头攥的更紧：“但是为什么，您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您知道只要您说了，我们都会效忠您，成为您复仇的气力，您也需要我们的气力不是吗？”
只凭一点零碎的记忆和猜测就能还原到这种地步，甚至自己的心理运动都能猜到，而且瞬间分析出了利害，知道依附于自己是完成复仇最便捷的道路，明心不得不赞叹于这个孩子的聪敏。
明心也没有瞒她，慷慨隧道：“是，我需要你们的气力，但不是为了复仇，而是转变。”
“转变？”
明心的神念道：“我的仇我已经报了一部分，剩下的我也会自己往报，这是我自己的恩怨，不需要你们来帮忙。而我也不盼看你执着于报仇，仇恨是最奢侈的情绪，它会让你倾尽所有，所获得的除了一点勇气，几乎即是无，而真正的勇者从不需要仇恨来赋予自己勇气。”
“我盼看的是转变，我有一个理想，有一天，炼妖抽魂这样的恶事不会再毫无责备地涌现，有一天妖能与人同等的分享这个世界，能超脱羽化，遨游琼宇，小万，假如是这样，你还愿意赞助我吗？”
“我…！”
明心温柔地拂过小万的灵魂，将她未说出的话封印，“你不必现在答复我，等你亲身见证过这个世界，作出的答案才是我能吸收的答案，现在，帮我照顾他们吧。”
小万重重点头，小小的灵魂还是那样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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