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2)
年少时,同学们都说我有些早熟,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太过内向,不爱说话,而且说起话来声音低沉。网 看起来像是个看破红尘的人。
那个时候的我和大多数经历过那个阶段的人一样有些叛逆,但是和别人不同的是,因为我的性格极端,所以叛逆得有些过了头。以至于我认为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只有两面,人分男女,事分好坏,天气分阴晴,人情分冷暖,连生活都被我简简单单的分成了白天黑夜。
列车轰隆隆的行驶在铁轨上,窗外的景色就像是相片一样,一张接一张,一幕接一幕的在我眼前闪过,偶尔看到美丽的风景,但是却转瞬即逝,我却无法将它停在我的眼前,哪怕多停几秒钟,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这个美丽的大自然。
我忽然明白早先听到的那些描述生活的,流传在老百姓当中的那些打油诗或者是俏皮话儿。
生活像是一场戏,我们每个人都是这部没有结尾的大戏中的角色,每天都会不由自主的为了这部戏而努力的饰演着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生活又像是我现在这样,坐着火车,窗外的风景就像是我们生活中的一幕幕,有荒凉的山脊,也有郁葱的树林,偶尔还会有让你眼前一亮的风景,你看到了就看到了,没看到就没看到,这些就像是生活在无意当中给你的机会,你抓住了就抓住了,没抓住就继续漫无目的的随波逐流。
这一次坐在我旁边的还是没能出乎我的意料,我的座位一直空着,我幻想着这一次能有个美女坐在我身边,但是我回过头却看见了一张中年大脸也正望着窗外,他梳着中分,脸上的皮肤就像是鳄鱼皮一样,一身的烟气。他看了看我,露出了很不情愿的微笑说,我站累了,坐会儿。
火车经过两个小时的行驶,过了三四站,这个座位也没有一个拿着票的美女过来寻找座位。我失望的继续望着窗外。
临近中午,不知道来来回回走了多少次的售货员又一次推着装满了百货的小车挨个车厢的叫卖,坐在我旁边的中年大脸叫住他问酱鸡翅多少钱,卖货的硬生生的回道,“十五。”
中年大脸一惊,问,“咋这么贵啊,市都卖十块。”
卖货的听了有些不屑,“那你就去市买去。”说完又用他那中气十足的嗓音叫买道,“来来来啤酒香肠鸡翅鸡脖饮料香烟烧鸡扑克牌了埃”卖货的肺活量着实让我羡慕,让我更羡慕的是他的那辆装得满满的小车,应有尽有。可我听不明白,为什么要把烧鸡和扑克牌连在一起说。
中年大脸见他要走,赶忙叫住他说给我来只烧鸡。
卖货的停下脚步,看也没看说,“二十。”
中年大脸脸色又一变,“这咋又二十了呢。”
卖货的嘿嘿一笑,“烧鸡多大啊,你吃着不也爽吗?你想爽他能不贵吗?”
中年大脸无奈的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奇脏无比破烂不堪的二十块钱递给卖货的,卖货的见他掏钱了,就从小车里拿出一袋儿烧鸡丢在小桌上,看了看中年大脸手里的钱。
“你这钱也太破了吧,给我换一张呗。”
“真没了,就这二十块钱了。”
“那你这也太破了。”
卖货的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认出了钱上海依稀可见的花纹和阿拉伯数字,他接过钱,有些不情愿的放进兜里,又问,“来瓶啤酒不。吃烧鸡不喝啤酒埃”
这句话倒是让中年大脸眼睛一亮,立即看了看卖货的小车问有没有小烧。
卖货的这次答得痛快,“有。东北老龙口。”说着从小车里拿出一瓶比红星二锅头的瓶子还小的老龙口。
中年大脸一乐,心想这小瓶儿肯定便宜。
“龙穿着秋衣秋裤回来了。
我说,“你去哪了?”
“厕所。你回东北了?咋样,看着你女朋友没?”文龙丢给我一支“将军”烟。
我说我回去办事情,没看着。
文龙笑嘻嘻的看着我,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我说,“昨天隔壁的女孩找你来着,说是还你的红花油。”
我抬起头看了看文龙说,“说什么了?你怎么和她说的?”
文龙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就说找个戴眼镜的,我说我们这没有戴眼镜的,就有一个戴眼镜的出差了,过两天回来。我说我不认识,是来这借宿的,让她改天来还。”
我看着文龙,他带着狡猾的笑容看着我。我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包已经开了封的人民大会堂。
“没抽过吧。这边卖的大会堂都是龙乐呵呵的接过烟,将手里还未来得及点燃的将军换掉,拿起火机点燃,抽过第一口之后,便吐着烟边说,“十二块钱的就和这五块的不一样。”
我问他怎么没回家,他说明天回,回去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有可能要跟着亲戚去工地。我暗暗的佩服文龙,都说农村的孩子早当家,这城市的孩子被父母娇养惯了,只要一休息就会整天的坐在电脑旁,从此就告别了北京时间,而是跟着游戏里的时间过白天黑夜。
我们正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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