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第 158 章（2/3）
了一番。
三人又迅速商议了一阵，沈君言才道：“小鹿姑姑的脉象稍微有些乱，不过大概跟身材的情况没什么关系，应当是方才……”
众目睽睽之下给天子抱着回来，她的心跳加速，气味混乱，幸而不是那种病乱之相。
沈君言停了停，话锋一转：“其他没什么大碍，就是还有些体弱，需要再加一些益气补血的药。”
赵踞早听出他话中之意：“听说你最近在翻看濯缨老人留下的医书？可有所得？”
沈君言看向仙草，并不答话。
谭伶最先察觉，忙上前扶着仙草：“我叫人筹备了蜜饯，姑姑跟我往吃些压压那苦味。”
方才雪茶给她递了水来漱口，仙草正捧着喝，实在并没有在意两人说什么，听谭伶说有蜜饯，便忙放下水，头也不回地随着他往了。
赵踞看着她翩翩离开的背影，眼力都似乎随着她离开，却又敛神说道：“你说吧，到底怎么样。”
沈君言道：“草民跟太医们最近正在商议，小鹿姑姑体内所残存的余毒一时不至于有什么生命之忧，但难保有些毒进骨髓，若不想方法清算，久而久之自会影响体质跟寿命……”
赵踞心头猛地一颤：“混账，之前怎么不曾听你们说？”
两名太医见天子不悦，面面相觑。沈君言垂头道：“皇上饱读诗书，当然也知道扁鹊见齐桓公的典故。”
赵踞双眸眯起：“你什么意思？”他冷笑道：“你可不要告诉朕什么‘君之病在骨髓’，你也无可奈何之类的话。”
沈君言苦笑道：“倒也不至于是最坏的地步，固然如今小鹿姑姑身上残毒虽不至于深进骨髓，却也在肺腑肠胃之间，这个是最难铲除的。”
赵踞盯着他，半天才说道：“当初你还自称她已经无恙，迫不及待地想离宫，如今怎么样？竟然真的给朕说中了！”
沈君言无言以对。
赵踞定了定神，又冷冷道：“可知朕不想听这些危言耸听的话，你们只说有没有铲除的方法！”
太医忙道：“皇上息怒，臣等最近正在跟沈先生商议最好的治疗方法，加上濯缨老人所留的医书，也已经找到了两个可用的药方。”
赵踞道：“你们所说的这个，最好有用。”
天子并没有多说别的，只扫了三人一会儿：“要用什么药，只管在太医院里找，太医院没有的，可以往天下往找，不管如何，朕必定要她无恙，你们都听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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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退下之后，雪茶因听了个正着，面上不由也有些惶惶然。
赵踞忖度片刻，特地道：“方才闻声的话，你半个字也不许告诉别人，知道吗？”
雪茶红着眼睛道：“皇上放心，奴婢必定守口如瓶。”
赵踞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吻往内而行，雪茶随着走了两步，忽然道：“皇上……奴婢有一件事。”
“怎么？”
雪茶道：“皇上，如今既然已经宠幸了小鹿，那是不是要、给她一个名分。”
“这还用你说？”
雪茶心头略微一喜：“真的？皇上已经想到了？那、不知道要封她做什么？”
赵踞垂了眼皮，眼底有笑意慢慢漾出，刹那才笑道：“你不用问，到时候就知道了。”
雪茶见天子竟不直接告诉自己，略觉着奇怪。
但自从仙草侍寝了之后，雪茶心里实在也暗暗地掂量过，按照惯例，天子多半会封仙草为朱紫、秀士之类。
可是皇上又这样宠她，兴许……也会破格看待，就如同当初颜珮儿似的直接封婕妤。
所以此刻天子不说，雪茶倒也并不觉着怎么样。
当下陪着天子来到内殿，却见仙草坐在桌边，桌上整整洁齐摆着几碟子蜜饯跟糕点，什么蜜饯桂圆，樱桃，银杏，青梅，并芝麻卷，枣泥糕，莲子糕等。
仙草津津有味地吃着，已经完整把先前的苦药压下往了。
谭伶见天子进来，忙上前行礼。
天子看仙草没动，便先问谭伶道：“方才往见太后如何？”
谭伶笑道：“回皇上，太后很是慈爱，嘉许了姑姑几句。”
赵踞微微一笑：“很好。你先下往吧。”
谭伶后退一步，跟雪茶一块儿先出往了。
赵踞这才走到桌边，却见仙草捻着一枚小小地蜜饯樱桃，正往嘴里送往。
天子见她将要含住那樱桃，忽然之间心动无法按捺，遂靠近过往，俯身低头，在半吻住她的唇的时候一口将那樱桃含了过往。
仙草吃了一惊，回过神来，却见天子已经轻轻地嚼着那樱桃，笑的东风荡漾：“怪不得你只顾着在这里吃，连朕都顾不得了。”
仙草抬手蹭了蹭唇，讪讪地把眼前那盘蜜饯樱桃往天子眼前推了推：“这里很多呢，干什么这样促狭。如此轻浮，哪里是堂堂天子所为。”
赵踞竟不落座，索性靠在她身边，后腰贴在桌子上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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