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 6 章（2/3）
道：“民以食为天嘛，你这样也算是个利益。”
“这你也能夸，可见她没别的利益了。”赵踞横了颜如璋一眼。
颜太后由于之前徐太妃的缘故，自然也不太爱好鹿仙草。
可是今儿因她的缘故让自己喝了可心的汤水，心情大好，又加上颜如璋在旁协调。太后便笑对赵踞道：“她倒是有几分机灵的。天子就不用为难她了吧？”
赵踞道：“既然母后这样说，朕自然不会为难，还要赏她呢。”
当下叫雪茶过来：“也盛一碗给她吧。……用金器。”
***
固然天子故意使坏，用了金器给仙草盛汤水，但太后因滴酒不沾才对酒激的腥气格外敏感，对于仙草来说，这汤水却香浓鲜美异常，恨不得一气儿多喝几碗。
固然先前在冷宫里啃了半个饽饽，如今换了一碗难得的佛跳墙，也是值了。
从太后的延寿宫出来后，仙草意气风发，自得非常。
正往冷宫返回，忽然见前方路上有两个身影并肩而来。
仙草定睛一看，却是两个才进宫的秀女样子容貌的，依稀有些眼熟。
这来的两人，却正是江水悠跟罗红药，两人且走且正说话。
远远地看见了仙草，罗红药眼睛一亮：“那位不是那天的小鹿姑姑吗？”
江水悠似笑非笑道：“可不正是这位鹿姑姑？真真人不可貌相，难得的是她先得罪了皇上，又得罪了太妃，现在却依旧这样逍远自在，可见不是个寻常角色。”
罗红药隐约觉着她的话有点怪异，却也并没放在心里，由于这会儿仙草已经走近了。罗红药忙行礼：“鹿姑姑好。”
蓝本鹿仙草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何况在宫内众人眼中，蓝本鹿仙草也只是凤凰身边的一只山鸡而已，现在又成了没有主儿的野鸡……人人都想踩一脚。
罗红药又是才进宫的秀女，将来一旦得宠就是主子，她却肯对自己这般屈尊降贵。
仙草不由止步，向着她还礼道：“这位姑娘不必多礼，我如今只是个宫女罢了。”
罗红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见她生得如瓷娃娃般，透着可爱，忍不住柔声说道：“小鹿姑姑，我们才进宫，什么都不懂，礼多人不怪便是了。”
仙草笑道：“姑娘真会说话。”
抬眸细看，却见罗红药身着淡绯色的宫装，面容秀丽，身形柔弱，气质楚楚，十分引人怜。
罗红药脸上一红，她本是个讷言之人，但是由于对鹿仙草有一份莫名好感，所以才会不由自主多说了两句。
这会儿江水悠打量着仙草，含笑问道：“姑姑是从哪里来呢？”
仙草说道：“方才皇上有事召见，往了一趟延寿宫。两位是要往哪里？”
罗红药道：“之前方太妃娘娘传了我们过往说话，才要回储秀宫呢。”
仙草知道自己身份，不想跟她们多言，便低头道：“那就不扰两位了。”
见她要走，江水悠忽然叫住仙草道：“小鹿姑姑……”
仙草止步看向她，江水悠见左右无人，低低说道：“那天姑姑得罪了朱太妃的侄女儿，此后行事可要加倍留心呢。”
仙草有些意外：“多谢江姑娘提示。”
江水悠微笑道：“方才红药妹妹有一句话没有说错，我们来这宫内什么也不懂，只不过还是会看好赖人的，自然不愿意看到好人不幸遭屈。”
仙草打量着这女子蕴藉不露的眼神，便说：“实在这句话却错了，在宫外如何我并不明确，但是在宫内，好人十有八/九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仙草说完，向着两人一笑行礼，转身往了。
身后罗红药由于仙草最后一句话，惊奇之余未免有些不大受用，她蹙眉说道：“人善人欺天不欺，小鹿姑姑看着像是个明确人，怎么反而说这种话呢。”
江水悠却目送仙草离开，喃喃道：“这只怕才是真知灼见呢。”
她回头迎着罗红药诧异的眼神，才一笑说道：“罢了，咱们回往吧。横竖天永日久，早晚晚自己都会明确。”
***
且说在延寿宫内，太后吃了午饭，便对赵踞说道：“昨儿晚上怎么没召幸后宫啊？好不轻易给你选了些难得的佳人，她们也都眼巴巴盼着呢，皇上也正当年纪，可不要冷落了众人。”
颜如璋在旁边忍笑不敢出声，赵踞道：“是，知道了。”
太后笑道：“我的心也许急了些，但是皇上毕竟才登基，也没有个后妃，朝堂上人心难免有些浮动，倘若这会儿你立了皇后，再生了太子，那才算是牢固呢。”
赵踞垂着眼皮，只是称是。
终于离开延寿宫，赵踞英武的浓眉微皱，却不言语。
颜如璋在旁瞧着他问：“皇上怎么了？难道还在意太后的话，这实在也是太后的好意。”
赵踞说道：“朕自然知道。”
颜如璋见雪茶跟一干太监宫女都在后面，便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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