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风的故事(1/2)
世事无常,很多人在时间的长河中失往了自我,他们丢掉了本心,整天过着麻痹无趣的生活,这种人,又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差别呢?
林琪在心里轻叹了口吻,这世上有着太多太多不如意,人心难测,说不定哪天就会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在背后捅一刀,自己却又无能为力,这何尝不是一种哀哀。
人生在世,得三两个知己便不枉此生。
“师傅,您经历了十八世,只为了在这里等一传承人?”林琪忽然开口问道。
十八世,一个看似远远无期的期限,却硬是让姜老头走过来了。
魂术师在寻仙之路上,都会有自己的大限,而最后的大限则是生命。
普通人一世可能短短数十年,耗费光自己的生命精华,等候他们的只有逝世亡。
而魂术师却不同,他们可以让自己的寿命得到延伸,好让自己在大限来临之际,拥有足够的实力,打破枷锁,从而进进下一世。
真正的枷锁是仙域,由于只有进进仙域,成为神仙,才可以得到永生。
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进仙域,几乎都是至强境界的魂术师才有足够的实力,而他们的大限几乎都会近千年的岁月,时间对他们来说,看起来很充分,但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一旦他们无法进进仙域,就会选择走循环,从而进进下一世。
姜老头无非就是这样的人,十八世,光是岁月那都是上万年的承载,完整可以追溯到上古时代。
而唯独让林琪不解的,并不是姜老头这漫长的十八世,而是以他的实力,既然都已将时间法则参悟到了极致,为何不选择踏进仙域,成为神仙,难不成这尘世还有他未见却的心愿。
姜老头苦笑了一声,缓缓道:“十八世太漫长了!可没想到还是走过来了!我真正想等的,要等的,不仅仅是一个能继续我自己全部血汗的人,更多的是为了一份承诺,可终极还是没等到……”
姜老头沉重地叹了口吻,他埋葬在心底的隐痛被触碰到了,时间带走的,不仅仅是俏丽的容颜和尽世的风华,也让那个曾经说要一起走到天涯尽头的她,消散了。
“承诺?”林琪追问,他想知道姜老头的过往,固然那是一段心酸的故事。
姜老头的眼神忽然变得浑浊了起来,他转过身,面朝银海,两行清泪悄无声息的划过脸颊。
过了许久,姜老头才开口道:“那是一段连我都记不清的岁月了,但我依稀的记得,我们的初识……”
这是一段尘封十八世的往事,只有开端,没有结局。
第一世,上古时代,帝都。
那是一个战乱的年代,天下烽火连城,空气中都弥漫着战火的硝烟。
魂术在那个年代还没有完整风行,很多战斗都还是冷兵器的交锋,血与骨的时代。
月光是一片冷冽的躲青色,从天际流离而下,而凛冽的刀光则闪耀在荒烟大漠之间,惊心动魄的攻城时分已然过了,那是策划已久的要害一役,如今城早已破了,只留得遍地低声的哀叫,满城萧条。
那时的他,竟然是一代君王,那是他的第一世。
看到这最后的战斗,他却悠悠的叹了一口吻,心底说不清到底是喜悦还是哀哀,只是看着已然唾手可得的半壁山河,无声无息的露出一抹略微苦涩的笑意来。
是夜袭,然后是成功。
这一仗,他博得甚是不光明磊落。可这又有什么要紧,成王败寇,不会有人会探究这其间的诡计冷战,诡计瞒天。他驻足在这萧条冷落的街道上,一阵风萧萧的拂过衣襟,冷冽清凉。
这是他与她分辨的处所。
他忽然又一次想起她来。
那是一个女子年少时的样子容貌,眉间朱砂痣宛如火焰,笑脸似花凋,遗世独立。时间待她如此宽容,永远只停留在她最俏丽的时刻,至此停息。
彼时的他是塞上的少年,缁衣沉沉,剑指天山西出阳关。
他们并肩而来,“同看苍霞,同往天涯,同穿素缟,明月同邀。”那样美好的岁月,促烧过连城的旌旗。
暮云明艳,烧成记忆里抹不往的伤痕。
然后,是离别。
就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镇里。
没有杨柳堤岸晓风残月,没有千里烟波执手哽咽。后来是浊世,生命在那个年代里显得如此软弱,就像是天空里的纸鸢,蓦然就折断了翅膀,没有声息。
而他与她曾许下那个与子偕老的愿看,更像是命运的一个漫不经心的玩笑。
她默默的消散在他的生命中,玉成他逐鹿天下的抱负,玉成他君临天下的愿看。
此往经年,天翻地覆。
他不再是她身边那个明眸皓齿的少年。他金戈铁马,征战天下。他的眼力纠缠在远远的彼方,而不只是她的眉间那抹嫣红朱砂。也曾有过寂寂无人的夜里,总觉人生残破,然而既然她已不在身边,那么他的人生也是注定要如此孤寂的消磨掉的。
只是这个萧条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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