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 我并非善良（1/2）
我说：“你爸爸知道你认一台平板电脑当干爹的事么？”
苏珊珊正要说话，平板电脑又笑了，说：“请所有人回避，我要与婵璎单独聊聊。”
苏珊珊立即站起身走了，苏灵雨有些不放心，但见我点头，可能也感到一台平板不能把我怎么样，便也走了。
房间里只剩我和平板电脑。
平板里传来了人声：“你是婵璎，但你忘了有关婵璎的一切，甚至失往了她的尽大多数神力。我说得可全对？”
我说：“对不对你不明确么？”
“呵呵呵呵……”这人声听不出性别，慢悠悠的，令人感到沧桑，“这是由于，你只是婵璎的核心，所以，你既是婵璎，又已不再是从前的她了。”
我愕然问：“你到底是谁？”
“并非我遮遮蔽掩。”这人说：“而是假如你是当年的婵璎，那你自不会忘了我。既你已不是，就不必知道了。”
我说：“看来你得罪过我。”
这人没有说话。
我说：“你不肯说你是谁，那我要怎么称呼你？”
这人说：“我的最后一任肉身姓常，是个老头子。你可随便称呼我。”
我说：“常老先生？”
“这可折煞我了。”他又发出了笑声。
我说：“常老先生，你既然把我的身份弄得这么明确，确定也知道最近产生的事了吧？”
“我知道最近的事，但始终没有想到核心竟然破除了封印。”常老先生说：“是见到你后，才感应到你就是核心，方才弄懂所有事件。”
我说：“封印？我能问问是什么吗？”
常老先生说：“当年婵璎散后，为了防止她迅速重聚，我们就协力将她的核心封印了起来，那封印极为坚固，不过再坚固的东西也有耗尽的一天……”他说着叹了一口吻。
关于神散开重聚的事我已懂了不少。重聚的神即便是本人也会沾染其他的气力，所以鹿如变成了李虞，变成了吴霁朗，严格来说，真正的鹿如已不在了。
而上次吴霁朗就说过，我的灵魂很纯粹，只有婵璎的神力，所以那时他就猜忌我是被封印的一部分。
“我这么说倒不是出于怕你，而是实情。当年仅凭我是不可能制服你的，封印你更是天方夜谭。”常老先生说：“出力的另有其人。”
我问：“那出力的是谁？”
常老先生没有答复。
想也知道他确定不想说，由于我已经明确了，多半是他和其他人合伙把婵璎弄逝世的。
于是我也不为难他，转而问：“您为什么会在平板电脑里？”
“由于我的肉身早已逝世了。”常老先生说：“我不爱好掠夺别人的生命来换取身材。”
我说：“可听你的口吻你已经活了很多年，而这台平板电脑是今年新款吧？”
“这已经是我换的第六个平板电脑了。”常老先生说：“此前我一直应用逝世尸，甚至动物，那样的话，我必须先应用气力让它从**恢复正常，现在我已接近油尽灯枯，做不到了。”
我认识的这几个神里，宋佳音和吴霁朗都是冷血得要逝世，固然吴霁朗并不伤害人命，却也并不反对这种行动。李虞态度不明，但多半也是比较冷淡的。
我说：“您可真是位仁慈的神。”
“呵呵呵……”常老先生道：“我并非仁慈，不过是赎罪而已。”
“赎罪？”我问：“你犯了什么错？”
常老先生又不说话了。
我说：“在平板电脑里生活也好，毕竟你同样能听能说，也能感应到气力。”
常老先生说：“的确，只是吃不到东西，也不能动，略有些难受。不过，老年人的身材还不如平板电脑，至少后者不那么沉重。”
我说：“之前苏灵雨的父亲之所以没有答应那个组织的收买，您也从中起了作用吧？”
常老先生笑了，“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由于他只是一个人类，对人类来说，疾病很胆怯，逝世更胆怯。何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听我的除了放弃生路之外，还有什么利益。”
“利益就是，他不会失往更多。”常老先生说：“那个组织自称女神的使者，还说女神已经回生，也的确来了几个有些特别的人类，但婵璎本人并没有来。他门自称有能力完整治愈他的病，对此，我也信任。”
我问：“婵璎本人没有来，您就信任？”
常老先生说：“我已经看了他们治疗癌症的视频，而且，固然他只是一个人类，但他已经几乎是人类世界中的顶尖人物，倘若没有神，他们不敢骗他，倘若有神，他们不必骗他。”
我说：“那您为什么还说服他听我的？”
“倒不算是我说服，他本人的意见也是如此，我只是告诉他，他所想的千真万确。”常老先生说：“神力可以治愈人类的疾病，起逝世回生，但那方法不过是注进神力，让那神力滋养身材，并非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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