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看法不同(2/5)

玩,但很明确自己在做什么。”

温婉蓉心思她和覃炀之间产生的种种,外人又知道多少。

“先不说覃炀,”她不想从牡丹嘴里闻声有的没的,并非吃醋,对于自己夫君,她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说说覃昱。”

牡丹说好,话题又转到覃昱身上:“我不知道覃爷和你们说没说,他父亲的逝世和他逝世里逃生都跟萧氏一族有关。”

温婉蓉点头,心领神会:“提过,说回来报仇。”

牡丹持续说:“他活下来,被俘,差点逝世在西伯,没跟你们说过吧?”

温婉蓉微微一怔,坐直身子,有点难以置信:“差点逝世在西伯?后来谁救的他?”

牡丹摇摇头说不明确:“我也问过,覃爷从来不提,我猜是西伯一位大人物,否则覃爷不会得到大汗认可。”

温婉蓉之前在覃炀嘴里知道覃昱投奔西伯,但没想到还有前面一出,下意识问:“这些事你怎么知道?”

牡丹猜透她的心思:“夫人是想问,我和覃爷怎么认识,以及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温婉蓉没隐瞒:“对。”

牡丹思忖一会,一五一十说:“我家道穷困,被哥哥嫂子卖给雁口关的人贩子,这人贩子本来做皮条营口,把买来的姑娘按姿色划分,他说我相貌不错,造就大半年筹备卖给大户人家,或烟花之地,半年后我找机会逃出来,差点被抓,是覃爷途经出手相救。”

好一出好汉救美。

温婉蓉心思难怪牡丹一手琵琶弹得游刃有余,又猜两人后续发展:“他救了你,你以身相许?”

“若真像夫人说的那般倒好了。”牡丹苦笑。

温婉蓉一愣:“难道不是?”

牡丹没隐瞒:“严格说来,我是覃爷的手下,是布在燕都的眼线。”

手下?眼线?

温婉蓉想起覃炀说过,牡丹不是粉巷姑娘,会心:“一直埋伏在粉巷。”

“是。”

“你说这些做什么?不怕我往大理寺检举你?”

“夫人既然应诺进宫之事,心里早已做好选择。”

被牡丹说个正着,温婉蓉一怔,很快反响过来:“对,但我护的是覃家利益,不是怕覃昱来杀我。”

“夫人也不想看见覃爷和二爷手足相残是吗?”牡丹再次猜透她的心思。

温婉蓉倏尔笑起来,反问:“牡丹,你想看到覃昱和覃炀厮杀吗?”

“我……”牡丹一时语塞。

温婉蓉接着说:“那天他们在祖母院子里动手,若不是老人家及时出面禁止,也许逝世一个伤一个,不好说。”

稍稍停顿,她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几分厌恶:“可一个是英哥儿的生父,一个是英哥儿的叔父,你们打算把国仇家恨带到孩子眼前,让他小小年纪就感受世间险恶吗?”

“真自私!”

最后三个字,从牙缝里挤出。

牡丹怔忪片刻,心虚低下头:“可我,别无选择。”

温婉蓉直起身子,眼底透出鄙弃的神情:“既然别无选择,为什么要生下英哥儿?你们只顾自己快活,不想成果?”

焦点集中到英哥儿身上。

牡丹眼里透出母性的慈爱和哀哀:“夫人,我到底是个女人,对覃爷的心思,他心知肚明,却总拒尽。您别笑话我,覃爷并非自愿和我一起,是我在他茶里下药,才有了英哥儿。”

本来这么回事……

温婉蓉明确求而不得的苦和猖狂,她语气缓和几分:“这事覃昱知道吗?”

牡丹点点头:“第二天一早覃爷就明确怎么回事。”

温婉蓉半信半疑:“他知道,没对你做什么?”

牡丹说什么都没做,甚至连责骂都没有。

“覃爷一句话没说,穿好衣服就走了。”她回想片刻,“直到我创造怀孕,单线接洽他,他就把我从粉巷接出来,养在燕都小宅里,一直出钱养我们母子俩,所以他对我如何,我都不怨他。”

看来覃昱很明确自己在做什么,跟覃炀一个德行,不过一个是闷葫芦,一个满嘴歪理邪说。

“英哥儿和他关系好吗?”温婉蓉微乎其微叹气。

牡丹照实答复:“覃爷一般都是夜里来看孩子,孩子睡了,极少碰面。”

温婉蓉跟她交底:“祖母说了,英哥儿以后就养在覃府,由覃炀教。”

牡丹即便不愿意,蹙蹙眉,忍痛说:“老太太明智。”

温婉蓉叹气:“你把这话也带给覃昱,总回是他儿子。”

牡丹阐明确。

温婉蓉领会她做母亲的心情,问:“英哥儿一直睡在祖母屋里,一会我叫冬青牵出来你看看。”

牡丹却出乎意料地拒尽:“算了,夫人,谢谢你好意,我怕见了孩子会反悔。”

温婉蓉没委曲,转话题,提起进宫的事:“你既然心意已决,我没什么好劝的,月初八太后在御花园举办赏荷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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