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上学第一天(1/2)
老嬷嬷不动声色笑着附和:“太后好福气。”
太后就这么定了,又转向老嬷嬷:“你叫人到景阳宫,传哀家懿旨,叫八皇子逐日辰时起床,先领会领会他父皇早朝的不易,吃过早饭派马车送到文山宫,中午就在那边用膳昼寝,下午未时回来即可。”
老嬷嬷应声,退下。
太后又转向温婉蓉:“英哥儿这边也要辛苦一下。”
温婉蓉心思,往了行宫,看齐淑妃能闹什么幺蛾子,嘴上言谢:“谢皇祖母恩准,英哥儿那边,不劳烦你操心,孙儿叫府上马车逐日按时送到文山宫即可。”
事情只能解决到这个地步。
温婉蓉出了仁寿宫,直接往趟合欢苑。
牡丹没想到她忽然到访,颇为意外,忙叫宫人上茶点:“前几日,皇上新赏的祁门红茶,请公主品尝。”
温婉蓉揭开茶盖,放在鼻下轻闻一番,茶香四溢:“皇叔赏赐真真好东西。”
她朝牡丹笑笑,品口茶,眼力若有似无瞥向屋里的宫女。
牡丹马上会心,屏退所有人,低声问:“公主叫人带的话,臣妾已收到,不知本日前来所为何事?”
温婉蓉把刚才在仁寿宫的话说个重点:“总之,祖母要你安心在宫里,英哥儿的事自不必你操心。”
牡丹不胜感谢,起身行跪拜大礼:“臣妾明确。”
“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温婉蓉忙放下茶盅,扶人起来,“天冷,你身子骨不好,还是坐在热榻上,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保英哥儿也不全是为了你。”
牡丹脸色黯然叹口吻:“我知道,当初都怪我任性。”
温婉蓉拍拍她的手:“算了,事已至此,说懊悔,认错,于事无补。”
“英哥儿……”牡丹念出这个名字时,粉饰不住的自责和愧疚,“还好吧?”
温婉蓉尽不迟疑答复:“他很好。”
牡丹又问:“覃昱后来往看过他吗?”
温婉蓉说没有。
牡丹一怔,晃神好一会,喃喃道:“为什么?他以前不是这样。”
温婉蓉迟疑片刻,实话实说:“是覃炀不让他看,担心经常出没覃府,害了我们。”
“覃炀说不让,覃昱就真的不往了?”牡丹眼底的自责愧疚变成心痛,“英哥儿实在很黏覃昱,总问什么时候带他出往骑马。”
温婉蓉说知道:“他现在也经常黏覃炀,问什么时候带他往骑马。”
“是吗?”牡丹忍住拼命想哭的激动,声音放缓,“到底是小孩子,情绪说淡就淡。”
温婉蓉也问是吗,语气凉下来:“宫宴那天,你忍不住跑来见他,给他带来多大伤害,你知道吗?”
牡丹紧咬嘴唇,摇摇头。温婉蓉极冷静,把英哥儿的遭遇复述一遍:“他求我,就对你说一句话,只一句,我没批准,后来你挨打,他冒大不韪跟皇叔求情,哭成那样,已经第二轮,他怕连累你,连累覃家高低,连母亲都不敢喊,
口口声声尊称兰僖嫔,你还感到孩子小,情绪淡吗?”“牡丹,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英哥儿什么诗词都不好好背,唯独《游子吟》背得滚瓜烂俗,你说这是情绪淡?”她不理会牡丹在一旁泣不成声,持续说,“既然选择放弃,就不要再提孩子半句,忘了过往,
好好做你的兰僖嫔,好好做皇叔的金丝雀。”
温婉蓉离开时,牡丹把自己关在寝殿,哭了很久,听闻隔天就病了。
实话伤人,她走在宫闱甬道里,眯眼看向头顶阴森沉的天空,呼口白气,不知是冷风冷得牙齿打颤,还是心冷得血液冰冷。
温婉蓉告诉英哥儿,打落的牙往肚里吞,她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尔虞我诈,见招拆招,无论风雨往仁寿宫跑,又为了什么……
明明仇恨牡丹和覃昱打破安静,却见到英哥儿亮晶晶的眼眸时,一切怨烟消云散。
也许她情绪写意太明显,连覃炀都创造不对劲,进夜他抱着她,亲了亲,问:“香绵羊,这两天怎么愁眉苦脸,陪读的事不是解决了吗?”
温婉蓉钻他怀里,感受对方热热的体温,静静沉默一会:“明儿一早英哥儿就要往文山宫陪八皇子读书,我心里有些不安。”
“这有什么不安?”覃炀对英哥儿信心满满,“又没离家多远,下午不就回来了,哎,不是老子说你慈母多败儿,英哥儿读个书,你就唉声叹气,要出往打仗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你不睡觉了?”
温婉蓉抬头,不满瞪他一眼:“就你心大,天塌下来吃得香睡得着。”
覃炀笑得贱,嘴也贱:“你看看,说儿子就说儿子,火又撒老子头上,哎,香绵羊,你最近肝火很旺啊。”
“对对对!我就是肝火旺,都是被你气的!”温婉蓉边说,边揪他的腰,揪得覃炀哎哟哎哟直叫嚷。
他笑出声,捉住纤细的手段,压过火顶,凑近亲一口:“肝火旺多喝菊花,怪老子没用。”
说着,思索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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