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不是你说了算(1/2)

说起齐家,覃炀忽然想起个事,话锋转得快:“温婉蓉,今天初几?”

温婉蓉被问得莫名其妙:“初六,怎么了?”

覃炀倏尔坐起来,一拍脑门:“哎,哎,你看看齐家送来请柬,现在就看,齐佑大婚什么日子,歇几天,把正事忘了。”

他一说,温婉蓉也想起这事,赶紧下床,翻出请柬,对着油灯仔细看一眼,答复:“幸亏你想起来,大婚之日初八。”

“不就是后天?”

“是啊。”温婉蓉重新上床,贴近道,“难得你休息大假,天天有人来府上访问,我也忙忘了。”

见覃炀不说话,她猜测他的心思:“怎么?不想往?”

“是不想往,”实话实说,“齐臣相看谁都不愿见老子。”

温婉蓉叹气:“齐夫人的事过往多久了,为此祖母特地亲身登门访问过,我也没见齐臣相和臣相夫人表现出敌意。”

覃炀搂着她,随着叹气:“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想,你看祖母回来还提齐家吗?一个字不说了吧。”

似乎是这么回事。

温婉蓉随他意愿:“你不往,我就打发人送分贺礼,也算脸面上过得往。”

覃炀嗯一声。

蓝本定下的事,到了初八,又产生变数。

由于大假,两人夜里折腾得晚,早上必定起得晚,两人还在睡,门廊下响起敲门声,温婉蓉先被吵醒,从幔帐中伸出手,摸索丢在地上的衣服,睡眼朦胧爬起来,又套了件厚外套,往开门。

敲门的是红萼。

温婉蓉呵欠连连,问什么事?

红萼说宋爷来了。

温婉蓉全部人还没苏醒过来,心思宋执怎么一大早来了,只问:“他人呢?”

红萼回禀,说人在垂花门外等着,要覃二爷快点过往。

温婉蓉哦一声,回头返回床上,推推覃炀,道:“你还不起来?是不是跟宋执约好的事又忘了,别人现在就在垂花门外等你。”

“什么约好了?宋花货一大早跑来干什么?”覃炀坐起来,全部人在云里雾里的状态,一张臭脸,起床气正盛。

温婉蓉强打着精力,把地上衣服捡起来丢被子上:“这话得问你,我哪知道呀,你昨天也没跟我说约了宋执。”

“约他个屁,老子又不跟他睡!”覃炀穿好衣服,不悦道,“你叫人往问问,他发什么疯大凌晨跑来。”

打发人往,没一会传话回来。

温婉蓉瞌睡也醒了大半,从衣橱里找了两件上等料子的冬装,递到覃炀手上:“宋执说等你一起往喝喜酒,我昨儿贺礼提前送往了,你不是说不想往吗?”

覃炀抓抓头发,烦躁道:“我是不想往啊,谁知道宋执哪根筋不对。”

温婉蓉心思,宋执都到府邸等着,总不好赶别人走,伺候穿衣时说:“你别抱怨了,赶紧往吧。”

覃炀想起什么问:“你不往?请柬上似乎有邀请你。”

温婉蓉原想覃炀不往,她往齐府凑什么热烈,现在打算不如变更,覃炀往,夫唱妇随,她确定也得露脸。

“你先往吧,我要梳洗化装,还要找冬青把两个孩子安排好,估摸晚点。”

覃炀吩咐她快点,先行出门。

垂花门外,宋执穿一身宝蓝大氅,头戴束发嵌宝红金冠,喜庆快遇上新郎官。

覃炀无语看他一会,绷着脸问:“你今天往抢亲?”

宋执拽拽缰绳,马鞭在手里转啊转,坦然自若:“不啊,刑部侍郎几个千金我都见过,一溜歪瓜裂枣,我怕晚上做噩梦。”

覃炀上马,不咸不淡回一句:“她们跟你才叫噩梦。”

宋执不在意:“像宋爷我这么俊的噩梦未几见,跟我是福分。”

覃炀丢句“扯淡……”,策马离开。

宋执贱兮兮在后面喊:“跑那么快干吗?我看你才是往抢亲!”

齐佑娶新媳妇,高朋满座,张灯结彩,全部齐府蓬荜生辉,齐臣相和臣相夫人与刑部侍郎的新亲家两看生欢,恨不得上辈子,上上辈子就一家亲。

来往宾客络绎不尽,作揖行礼,谈笑鸿儒,似乎和书香门第大户接触,没书香也硬挤几分文采。

宋执和覃炀同时下马,由迎宾的小厮带进垂花门,两人故意和前面拉出一段间隔,凑近低声说话。

宋执半笑不笑道:“之前和温家结亲也没见这么大阵仗,当初温伯公在世,这刑部侍郎算哪根葱,他一逝世,人走茶凉世风日下。”

覃炀冷哼:“所以温四逝世了正好,腾出地位,给齐佑巴结门当户对。”

宋执持续笑,食指稍稍指了指周边过往的大小官员:“估计也就我们记得温家,他们早忘了吧。”

是朱紫多忘事还是揣着明确装糊涂,谁会在喜庆的日子一探毕竟扫兴的过往。

覃炀心照不宣摆摆手,就此打住话题,绷紧的下颚微微放松,露出应酬的笑脸,和迎上来的新郎官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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