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毒害（2/4）
，温婉蓉伺候他宽衣洗漱，完毕后覃炀一人躺到床上睡觉，温婉蓉洗漱完熄灯，摸黑上床，躺进被子里，换平时身边这位早压上来了，今天迟迟没动静。
温婉蓉闻声窸窸窣窣翻身的声音，知道他没睡着，主动靠过往，细声问：“还气呢？”覃炀不理。
温婉蓉伸手摸摸精致的腰，又攀上硬邦邦的胸膛，谄谀似持续说：“覃昱无非想带牡丹走，离你们出发的日子也没几天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节外生枝。”见覃炀还不说话，她又往前蹭了蹭，钻到怀里，贴着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撒娇道：“你说怎么才干消气，我都依你。”这话覃炀爱听，他搂住怀里的人，装模作样沉声道：“温婉蓉，这是你说的啊。”温婉蓉跟他时间久了，怎会不知道他的小九九，不应也得应，接着就被折腾近半个时辰。
两人完事后，她认为覃炀睡了，正打算一起进眠，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声音有些沮丧：“温婉蓉，以后别做傻事，堂堂护国将军，沦落到自己女人求情，传出往笑掉人大牙。”温婉蓉抵着他的下巴，不在乎道：“命和脸面比起来，我只在乎你的命。”覃炀摸摸她的背，低头亲了下额头：“我爹以前常说，覃家人宁可站着逝世尽不跪着生，以前我不懂，现在懂了。”而后他拍拍她，淡淡说句睡吧。
整件事铁板钉钉，覃炀不想理会，也没时间理会，皇上密旨护送两国使者离开燕都之日起，全军进进备战，操练一刻不能耽误。
温婉蓉见他一大早被宋执脸色促叫走，知道他忙，牡丹的事只能靠自己随机应变。
而覃昱也遵守约定，在她进宫定省的路上拦下马车，有人从车外扔进一个包裹，打开里三层外三层，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蓝瓷药瓶，她打开药瓶倒进掌心，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药丸，凑近闻闻，无味。
散魂丹实在是几味药渣里提炼出的一味药，毒性减缓很多，实则与毒药无异。
温婉蓉盯着药丸很久，一直迟疑要不要把药送给牡丹，毕竟主意从覃炀口中说出，万一有个好歹，覃昱必定把所有责任都推辞覃炀头上，再想想两人的性格，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夫人，到了。”车夫的声音拉回所有思绪。温婉蓉赶紧把药瓶收进怀里，收拾好衣服，钻出马车，从午门进宫，熟门熟路前往仁寿宫。
仁寿宫。她前脚跨进正殿大门，守在一旁的姑姑跟到身后，小声道：“公主可算来了，太后今儿心情不好，嬷嬷正等您来劝解她老人家。”温婉蓉微微一愣，低声问：“太后今儿怎么了？为何不兴奋？”姑姑不敢多嘴，偷偷瞥了眼里殿的门帘，说温婉蓉进往就知道了。
想来给她提个醒，温婉蓉笑笑，心里有了数。她不动声色给太后跪拜请安，而后和平时一样吃茶说体己话，暗地里察言观色，谨慎别说错话。
太成果然见了温婉蓉，下沉的嘴角稍稍上扬，语气缓和：“还是哀家的婉宜最懂疼人。”一旁老嬷嬷见太后脸色微霁，斗胆提及景阳宫，问：“太后，淑妃娘娘从大理寺带走僖嫔这事……”
“淑妃得皇上口谕，哀家还插什么手，随她们折腾。”太后恰好起来的心情又沉下往，抬抬手，打断嬷嬷的话。
老嬷嬷抿抿嘴，应声是，下意识看向温婉蓉。温婉蓉面上蹙蹙眉，并无多言，心里却咯噔一声沉到底，她想千算万算，少算齐妃这个程咬金，然而太后气齐妃仗着皇上撑腰在后宫横行，不想多管，她总不能唱反调请求见见牡丹，只能揣着明确装糊涂，持续陪太后说话。
定省结束，老嬷嬷亲身送她到殿外，再等走到殿外，又说要送她出仁寿宫，温婉蓉心领神会嬷嬷有话说。
“嬷嬷想我为僖嫔娘娘求个情？”她索性先开口。老嬷嬷恭恭敬敬应声是，唉声叹气道：“老奴不敢麻烦公主，只是冬日时太后老冷腿，僖嫔娘娘送来一对护膝，后来不知从哪里得知老奴也有，又命人送了副来，老奴感谢娘娘体恤，如今娘娘有难，老奴尽点绵薄之力。”难怪刚刚主动在太后眼条件起，温婉蓉恍然，有人想救就好办，她顺水推船问清牡丹被带到何处，立即往找。
大抵景阳宫的人想掩人线人，把牡丹抓回来并未关进合欢苑，而是带到御花园假山那边的空置偏殿，由于平日除了洒扫宫女，鲜有人经过。
温婉蓉提着裙子，一路小跑，进进御花园，围着假山四周的空殿一个个寻找，豆大汗珠沿着额角往下淌，不知是热还是急，最后在不远处假山边创造一个端茶的小宫女，直觉是景阳宫的人。
她不敢出声，尽量放轻脚步，牢牢追随，在假山最西面的一个空置已久落了灰尘的殿门前，看见熟悉已久的身影。
齐淑妃一手抚着隆起的腹部，一手用丝帕捂住鼻子，用小宫女递上的茶水漱漱口，由宫人扶着上轿撵，嫌恶道：“一个下流伶人也配皇上宠爱，晦气得很，快走，快走！”只等一行人走远，温婉蓉踩着小碎步进进殿内，殿内光线昏暗，她只看见一个人影倒在地上。
“兰僖嫔？”温婉蓉低低喊了声，对方没反响。
“兰僖嫔？”她隐隐感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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