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小绵羊快爬到他头上(1/4)

明显感到到二世祖不耐心,小绵羊笑着哄他:“是是是,赈灾确定比打仗强,我还不是担心你身材。”

覃炀嫌她烦琐:“我自己身材自己明确,再说派遣书定了,不往就是抗旨,追究起来按军法处理,懂不懂?”

温婉蓉愣了愣,她确实不懂,只担心他:“今年比往年都冷,大夫一再吩咐,要你好好将养,千万别冻着,你旧伤复发,九鞭透骨鞭,还有汴州那三箭,算算前后才多长时间,随便哪一样,换一般人都吃不消,你真认为你身子铁打的,警惕哪天一并发作,有你受的。”

覃炀不是听不出好赖,看小绵羊满眼担心,语气缓和很多:“发作就发作,受着就受着,该往赈灾还是得往。”

顿了顿,他摸到小绵羊的大腿内侧,笑起来:“老子不出往卖命,哪来钱供你好吃好穿,我也没见你穿新衣服的时候不兴奋。”

“下往!下往!”小绵羊对咸猪手又拍又打,不满道,“那能一样吗?你能跟一件衣服比?再说你要是件衣服,我才不穿。”

二世祖听着新鲜:“为什么?”

小绵羊给右手上完药,换个药瓶,给他背上上药,哼哼道:“谁会把流氓无赖穿身上。”

敢骂二世祖是流氓无赖……

着实胆子不小。

不过二世祖大人有大批,不屑跟小绵羊计较,反问:“我是流氓还是无赖?”

小绵羊不假思索答复:“都是。”

二世祖若有所思点点头:“我要不对你做点什么,对不起这四个字。”

说着。他翻身,一把把小绵羊拦腰抱住,按到床上。

小绵羊哎呀一声,手里举着药瓶,挣扎要起来:“药!药!全泼出来了!”

二世祖不管,搂着她亲:“泼了再买。”

小绵羊一只手使劲推他:“都泼床上!怎么睡啊!”

二世祖高低其手:“不睡了。”

成果还在兴头上,?乎乎的药膏沾得到处都是,床上、衣服上,脸上,手上,?糊糊、油腻腻,像抓了坨屎一样恶心。

“这什么玩意!”二世祖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一脸嫌恶爬起来。要洗手。

小绵羊看他脱了一半的裤子,露出半个腚,慌着到处找水的样子,笑到不行:“我跟你说药泼到床上,是你说不睡了。”

她一边笑一边看好好的床上,蹭得满是药膏,心想真别睡了。

“你还笑!老子是伤患!快点给老子倒水!”二世祖没占到便宜,鬼吼鬼叫。

中气好足的伤患……小绵羊忍住笑,腹诽。

再等两人清洗干净,换好床单被子,已近子时。

窗外风雪下得正盛,隔着厚门帘都能闻声穿过庭院的凛冽风声。

闹完,笑完,温婉蓉给炭盆里加了几块银碳,替覃炀掖好被子,才上床。

她担心他睡外侧冷,建议:“要不我们两个换边睡,你睡里面,里面热和。”

覃炀要她躺好:“大半夜的,别折腾来折腾往,赶紧睡,我明天一早要到枢密院,探听赈灾行程。”

说着,他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想起她的肺伤,问夜里睡觉冷不冷。

温婉蓉感受覃炀身材的热度。摇摇头,笑他是个大汤婆子,靠着就很热。

覃炀困了,没心思开玩笑,叫她快睡。

温婉蓉哦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睡了半天没睡着。

重要她一想到过段时间要离开热和的怀抱,就很不舍。

“覃炀。”她轻唤一声。

覃炀嗯一声,明显快要睡着。

温婉蓉在他颈窝处蹭了蹭,说出心里想法:“你赈灾带上我,好不好。”

“不好。”覃炀想都不想拒尽。

“为什么?”温婉蓉挖空心思说服他,“之前往汴州,我不想你还要我往呢。这次我主动要往,你又不批准了。”

覃炀说什么都不批准:“我说了,以后往哪都不带你。”

小绵羊反响变快:“但我也说过,你往哪,我往哪。”

覃炀创造温婉蓉一根筋起来,不是一般的轴:“我往逝世,你往不往?”

“往逝世,我也往!”温婉蓉搂着他的脖子,全部人贴上往,拼命撒娇,“我不想一个人在府里,再说你一个人往赈灾,谁给你上药呀?我还不知道你,忙起来什么都不顾。”

二世祖很吃小绵羊这套,笑起来,瞌睡也醒了一半,哄她:“府里又不是你一个人,天天要陪祖母,还有你们那群各路夫人喝茶听戏逛街,也不无聊。”

小绵羊不依:“可都不能陪我睡呀。”

她边说边往覃炀身上挤:“你知道我怕冷,每次都是你热好被子,等我上床,你走了谁给我捂被子。”

到底是怕冷,是不舍,还是畏惧习惯两人生活后,突如其来的孤单。

温婉蓉抬眸,牢牢盯着覃炀,央求:“我不想离开你,你就带上我吧,好不好?”

覃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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