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胡言乱语(1/2)

形势转变的太快,谁也没有反响过来,顺着皇后娘娘的手指本能地看向了苏苓的方向。

皇上冷静面色,极为不悦:“皇后,你乃后宫之主,理应母仪天下,言论之凭据若非凿凿,又何以在后宫竖威,何以母仪天下?”

皇上是在警告皇后莫要在众爱卿眼前生事,可皇后也正是由于众人皆在,才足以让苏苓为难,令皇上迫于压力之下而降罪于苏苓。如此这般,也间接连累了炎夜麟,本就废物的一个皇子之位更加摇摇欲坠。

皇后对皇上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皇上,您难道忘记了吗?当初六皇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赌石,就是皆因苏苓而起,若非是她,也不会令皇子之间因皇子之位而相互排挤,产生隔阂。皇上您说说看,像苏苓这样的女子,不是惟恐天下不乱之人吗?”

一语即出,全场哗然,议论之声四起,众人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看像苏苓的眼力带了无奈和同情。

当时的那场赌石之战,帝都城内都有所耳闻,毕竟参与者是贵为东胜国的两位皇子,而最后又惊动了皇上得以降下诏书当场救急。可见这件事对于皇室中的影响多大,现在连皇后娘娘都就此事论断罪名,众人更是认定了苏苓本日难以逃脱罪恶。

苏苓却是感到可笑至极,原认为皇后会是拿出天大的罪名扣在自己头上,闹了半天,却只是赌石这件事。

然而这件事在皇后娘娘的口中却是完整颠倒了是非,似乎苏苓才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而并非是炎洛殊。

仔细想想,自己也没有有利的理由来反驳,毕竟当时情急之下确实当了好汉,可也因此而真的引出了后来的赌斗之事。

在所有人的无奈和同情中,掺杂其中的,有不少幸灾乐祸的眼力。多是那些官宦小姐,自满自大却又目中无人,看到苏苓的精彩而不甘心产生的嫉妒,让她们在闻听皇后娘娘的一番话后,脸上都似真似假的涌现了讶异的神情,以及眼底那难以粉饰的痛快淋漓。

其中,尤以吴明珠和苏珍的眼力最甚。苏珍本就愤恨炎天肆的眼力一直黏在苏苓身上,如今苏苓成为众矢之的,炎天肆不置可否将眼力逃离了事故中心,这才创造了一直对他含情脉脉的苏珍,苏珍也就如愿以偿的,和炎天肆远远相看,眉目传情。

吴明珠自是欣喜苏珍和太子殿下的相符相合,再看向苏苓和炎夜麟的时候多少有了不屑的意味。

苏丞相看起来倒是颇为担心,倒不是由于担心苏苓,而是由于苏苓是他的女儿,一旦苏苓有罪,他这个当爹的,自然也就逃脱不了干系,往大了说,像皇后扣上的这种祸乱朝廷的罪名,是最有可能连累九族的大罪。

唯有处于事件中心的苏苓,多少有些不认为然。皇上又不傻,既然当初下了那道诏书,自然也就明确此件事情的来龙往脉,皇后在众人眼前言论,完整就是多此一举。

可问题的要害是,皇上不会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皇后都已经把罪名结硬朗实扣在苏苓头上了,又说的如此有理有据,况且还是众人都有所耳闻的事实,而在场的又没有能为苏苓说话求情的,皇上总不能自己走下台阶来玉成苏苓。

九五至尊,总是还要些皇威的,因小失大,从来都不是皇者的风范,这也是为何只有顾全大局之人才干在这个地位坐的长久。

而处在事件中心的苏苓,又是最不能开口言说自己无辜的,白费口舌。

皇上铁青着脸看着苏苓,眼力中流露出隐隐的期盼,他还是盼看苏苓能够开口为自己辩护的,无论是何种方法,事件一旦有了突破口,就有顺坡往下走的趋势,还怕见不到本相?

正当僵持状态持续,苏苓感到到炎夜麟拉了拉自己的衣袖,侧头怀疑地看向他,却见他在对自己撇了撇嘴,一副十分委屈的神态。

苏苓心中诧异,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他随着凑什么热烈。锁眉惊愕之际,却见他忽然又眉开眼笑,好似刚才的委屈只是个变脸,快的让苏苓眸光一闪,疑似刚刚只是自己花了眼。

忽然,苏苓紧皱得眉头伸展,本来如此,深深睇了炎夜麟一个感谢的眼力,当下便锁眉撇嘴,未几时竟然抽泣起来。

皇上像是捉住了什么,忙问道:“皇后所言可是事实?若有出进你尽可以道来,朕自当公平处理。”

皇上都已经开口了,众人自是也看出了皇上的心之所向,当然不会顺着皇后之意说话,可现在断定风向未免有些言之过早,故此都还处在张看的阶段。

苏苓泫然欲泣,楚楚动人的样子我见尤怜,那样令人怜惜的娇弱样子容貌,不知道令在场多少青年才俊暗暗心碎。

只听苏苓哽咽着声音说道:“回皇上,当时苏苓只是见三皇子殿下平白被欺负,心中一时气不过,索性就接下了赌斗之约,哪里会知道引发之后的事情。若是苏苓所做所为让东胜国蒙羞,苏苓甘心吸收罪恶处分,但是三皇子殿下什么都不知道,皇上莫要责备他。”

该说他们是伉俪情深呢?还是说苏苓乖巧懂事呢?

而此言一出,在座之人的脸上皆是现出了惊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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