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敬献寿礼(2/2)

上问道:“天肆何事?”

炎天肆扫了炎夜麟和苏苓一眼,指着玉龙道:“启禀父皇,三弟所进献的玉龙身上有剧毒,但凡碰触者,必定浑身瘙痒不止,痒痛难耐,还看皇上明鉴。”

这么明显的告状也太张狂了吧!

苏苓下意识看了炎夜麟一眼,但见他脸色淡定,不知道是没闻声,还是笃定玉龙无碍。

在场之人无不惊得变了脸色,胆敢在送给皇上的寿礼之上涂抹毒物,不是自寻逝世路吗?

皇上脸色沉了下来,反问炎天肆:“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若非碰触过,就是胡言乱语,欺君之罪,就算是太子殿下也遭遇不起。

炎天肆面露为难之色,不说实情空口白牙就是欺君,一旦出口就是惹得一身嘲笑。

眸间闪动,脱口而出,却是可疑地压低了声音,不用头脑想都知道,他是唯恐炎夜麟听到。

“回父皇,前几日孩儿带着随身奴才小郭前往三弟府中,不过就是想看看他为父皇筹备的寿礼,不想小郭只是捧起玉龙要递给孩儿,谁成想瞬间浑身泛起麻疹,痛痒不已。”说到这儿,炎天肆扫了眼炎洛殊,“这一点,六弟可以作证,当时他也在场。”

苏苓看向炎洛殊。

炎洛殊急忙站起,应和着炎天肆的话。

皇上眯起眼睛,看着所有寿礼中最出众且也是最爱好的玉龙,皱起眉头,声音冷静:“为何刚刚呈递上来的公公毫发未伤?”

一句话,破了炎天肆的欲加之罪。

炎天肆面色尽失,张口结结巴巴:“可是父皇,那天明明就是有毒的,这……”

皇上摆了摆手,拧着眉头不悦地说道:“天肆啊,你贵为太子,怎可做出这等置兄弟于不义之事?”

皇上的语气很冷,半分也没有要留颜面给炎天肆的意思。

炎天肆红着脸,支支吾吾反驳不出任何话。事实摆在眼前,他再如何强词夺理也是白费气力,唯有低头认错,才委曲过了皇上这一关。

坐定之后,炎天肆才恍然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不由得恨恨地瞪了若无其事的炎夜麟一眼,别过脸往。

公公尖细的声音再次想起:“三皇子殿下,除往玉龙之外,还带来一段精彩尽伦的表演。”

有点谄谀的意味,公公为炎夜麟小小的夸奖了一下。

苏苓心中鄙夷,送了递来谄谀笑意的公公一计白眼,却是分外好奇炎夜麟所筹备的表演。像炎夜麟这样的木桩子,能送玉龙已经很出人意料了,还知道表演讨彩头?

四周灯笼瞬间暗了下往,婉转清雅的笛声响起,随后紧跟琵琶的珠玉之声,并参加了扬琴跳动的音符,悦耳又荡涤心灵。

苏苓精力一震,这是寿宴开端以后听到的最称心如意的曲调了。

前奏不过片许,随着曲调起伏的跌宕,四周灯光的渐起,一队身着荧光衣饰的蒙面白衣女子缓步进内,婀娜多姿,轻盈宛若浮萍,随着丝带飘来荡往,游移不定。

苏苓听到四周一阵唏嘘慨叹,均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住。

有美人在台,即使家属在身边也免不了不由自主。

丝带飘柔,纤手一挥,丝带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飘散在空中的雪花片片,似真似幻,再加上苏苓身上若即若离的梅香,好不惬意。

有人接落“雪花”,才创造,不过是碎裂开来的丝带片片。

苏苓心思陡转,是戏法?

炎夜麟竟然从宫外请来了戏法班子,给皇上变戏法。

忍不住又是偷偷两眼,炎夜麟悠然自得,兴趣颇浓地看着台上的戏法演变。

再看皇上,同样一副创造稀世珍宝的样子容貌。也是,久在宫中,看惯了宫中各种稀奇玩意,唯独这民间尽活,对皇上来讲反倒是一个稀罕。

只是眨眼的工夫,各色花瓣从天而降,又是一个大手笔。

苏苓不禁咋舌,果然下了狠招,这么多花瓣,不好躲啊。

蒙面女子叠罗汉,顶真个人手中拿着一块躲青色绸缎,本来不过尺寸大小,转眼展天盖地,像一张大网将众女子笼罩,绸缎落地,舞台上哪还有人的影子。

在座之人面上无不失了色彩,怔愣地看着空无一物的舞台,半晌才有人恍然回过神儿来。惊恐失措大喊道:“掩护皇上,抓刺客!”

无缘无故消散在皇宫,若是不能搜查出人,怎能不说是引狼进室,危及皇上安危?

炎天肆仿佛又捉住机会,站起来指着炎夜麟质问:“三弟,人是你带来的,你说说看,到底居心何在!”

炎夜麟一脸茫然无辜,远手指了指假山之后,憨憨道:“大哥,她们就在假山之后,这不过是个戏法,何必如此紧张。”

炎夜麟话语平庸,反倒是烘托出炎天肆的小题大做,惟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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