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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七章 起死回生(4/4)

槛,忧郁像浸透了泪水的海绵,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张天元才开始了对八大山人的阅读,阅读他的作品,和关于他的文章。

他当时还对元博大师说了一句:“八大山人是一位最让人无暧昧之想的画家。”

元博大师笑了笑道:“让我不解的是,不管懂与不懂,都喜欢八大山人,而且爱之入骨。细看发现,八大山人所有的爱恨都在笔墨里,女人的爱恨,也最能读出他的爱恨。没爱没恨的人,八大山人只剩下躯壳。”

这种爱,这种恨,是家仇国恨,亦关乎爱情么?

八大山人题画眉鸟,而联想到张京兆为妻子画眉的佳话上来,思想的跳跃性由此可见一斑,可以理解为画家在对人间美好爱情生活向往的同时,借张京兆美好的爱情和家庭生活,来倾诉自己并不满意的爱情和家庭。

传说这可能与画家晚年并不幸福的生活有些关系。每个人都向往美好的爱情,除此之外,命运多舛的八大山人,并没有让我们读到他或者滥情或者薄情而对爱情的亵渎。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在心底,一个人,慢慢地读。

如果有人可以将这种感情穿越时空抓过来,然后融入到作品之中,那会是一番什么景象?

这甚至可以说是古人的起死回生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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