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神色微动，虽然细微却瞒不过刘潇的观察：“那只吸血鬼好像是该隐的……”

他早就知道干掉吸血鬼公爵的人就在眼前，但他装作不知，故意引起该隐的话题，想看看刘潇的反应。

“无所谓。”

刘潇一摆手，打断了老约翰的话：“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你几件事。”

老约翰望着刘潇平静的神色，沉默着，心里有些捉摸不透。

该隐是死灵会创建者，吸血鬼之祖，死亡散播者，不死之王，渎神者。

有着种种可怖名头的该隐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恐怖之源，黑夜的主宰，教会的大敌，每个知情者提起他的名字都会下意识感到心悸，放低声音。

卢尔特王国的吸血鬼公爵是该隐的直系后裔，杀死他必定会引起该隐的怒火，就看能隐瞒多久了。

而刘潇的反应过于平静，也许是他孤陋寡闻不清楚该隐的可怕，也许是他有底气面对该隐的怒火。

鉴于刘潇有摩羯座这样的手下，老约翰更倾向后者，所以他才捉摸不透。

这个年轻人的来头到底有多大。

良久，老约翰才点头道：“找我问事情，没问题，但既然你来找我，肯定也知道我的规矩。”

老约翰没有问刘潇为什么有摩羯座还需要来找自己，这是他的自信。

在情报领域上，这个世界没人比他更加出色。

“放心，我知道你的规矩。”

刘潇微笑道：“我想问的第一件事是，启示录究竟是什么东西，它是在邪神教还是在教会，或者两者都有？”

老约翰沉默一会，直勾勾望着刘潇，浑浊的双眼中充斥满了求知的 。

“你们……究竟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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