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如此偷渡(1/3)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唐代王之涣的凉州词流传至今,其实这诗还有前面两句,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得很悲凉,是不是有这样的感觉呢?其实全诗的字眼都集中在了最后的三个字上,玉门关。

从鬼井关,当然你叫魂不渡也行,甚至你可以像县志上所说的叫它葫芦河之类的,异名而同域,沿着河一直往上走,你就可以看到一座关隘了,这关隘就是玉门关。

沿着河道,官道一路上间隔不远都是烽镝,一座又一座,峰镝又与酒泉到玉门的长城相连,成了一道又一道的军事屏障,黑夜望去,犹如黑暗之中的守护神兽,似龙似蛇,静静地卧着,警惕地双眼始终注视着来自千里戈壁的握。

莫要以为设在敦煌郡内的阳关和玉门很热闹,从瓜州的晋昌城出发,向北行,步行百里你方可看见一座孤伶伶的山,傍山而建一座孤零零的城,盘曲在那里,张眼望去,除了荒漠还是荒漠,偶尔会见到一点儿沙生植物,使人感到这样的地方是荒凉中的透出生命的顽强。

这就是玉门关,黄河万里白草枯的地方,春风都吹不到的地方,永远看不到绿色。

皇帝杨广就是在这里西征张掖,敦煌,从这座孤城出发,令西域诸国前来臣服,尊称为天可汗。

命运就是那么的无可奈何,不可一世的皇帝怎么也料不到就是这片不毛之地会成为他寄消的一方境土。

杨艺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的时候,其实他从来就不知道西域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大部分人不知道,然而杨广大踏上了这片土地,帝国的强敌再一次颤抖,又惧又恨的情绪浸透到好战的血液中去了。

这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让这个千古昏君想到要将女儿送到这不毛之地来,要知道,生命在这里就像那沙生植物般地稀少,死亡跟顽强每天都在斗争着。

然而,杨艺没有完成他的任务,哪怕武艺再高,面对这个五星级的任务,风险都是巨大的。

杨艺死了,护卫者的身份消失,但是任务仍然没有结束,主角还在,游戏必须进行下去。

死亡跟消永远并存着☆家若有一丝血脉在,消永远不会划上休止符号了,哪怕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说了算…说死亡之地不会存在消的,失败算得了什么,历史就像足球,有人踢进场了,有人失利出场了,足球不管你踢不踢都在,游戏规则改来改去,丝毫不影响球的本身。

球是圆是方,是白是黑,终信自有公道在。

犹如这天,这地,这万物,死亡在,消在,是非在,正气仍在。刮风,下雨,暴日,台风,雷电,万丈悬崖,地雷阵,何足惧哉。

小和尚暗暗撰紧了拳头,望着怀抱中的小女孩,全身都在发抖着,不管前面是万丈悬崖还是地雷阵,他都将义无反顾的冲过去,也许他以前还有一些犹豫,现在可不行啦。

杨家血脉尚存,消永远不止。

小女孩又昏迷过去了,前面醒了一段时间。

小女孩醒来的时候,官兵们已经走了。

商队伙计指着河边的无头尸首指指点点的。

”葫芦河,魂不渡,水深流急,这疯子竟然想要渡河,本身就是找死啊!“

”这疯子该不是小丫头的亲人吧,这下可好了,自己倒是走了,留下一个小丫头遭罪啊!“

当然,也有人提出反驳意见,”这疯子肯定是逃犯吧,还是罪大恶极的那种,你们不看,那个骑白马的将军将他的首级都割掉了呢?“

小姑娘挣脱小和尚的怀抱,哭着跑了过去,伏在尸首上大哭不止。伙计们讨论得却是越发得热闹了。

过了许久,小姑娘哭累了,结果,又昏迷在地上了。

小和尚将昏倒在地的小姑娘抱起,眼神中闪过丝丝痛苦之色。

其实这个被割首的大和尚他是认识的。

杨艺应该也认识他,也许情急之下没有认出来,也许已经认出来了,但是他们必须要是陌生人。

世人皆在演戏,不过,小和尚演戏要更加的逼真。

祖母说,皇室成员必须要学会演戏,不会演戏,活不长久。

小和尚以为有理,爷爷就是本色演出,所以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好万好,任性就是不好,就算是九五之尊,你都没有资格任性的∥性就是不喜纳谏,就是自负,就是刚愎自用,就是失德。

皇帝失德,一个运气不好的话,后果很严重,会失位,会下台,会被株连几族几族的。

然而,然而,天地良心,有几人可以做到喜纳谏,主动搞自我批评的,这样的好皇帝找得到几个?

小和尚要演戏,不然的话,刚才他就会随着大和尚去了。

这瓜州的地盘还是属于唐国公李渊的管辖,话说这玉门关这一带还是这他老人家的起家之地,无论是奇袭长安,还是称帝争夺中原,这片儿,他老人家都要管得死死的。

所以那个武将军对着这支商队轻蔑的一笑,说是一群为钱找死的人,没有通关文书,走到玉门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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