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五章(2/3)
一时间,苏妁只觉心跳如鹿,脑中渐空,旁人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一句也记不得了,她只在拼力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贪婪榨取!
谢正卿微垂着眼睑,舌尖儿不安分的一搅动,便见苏妁的脸颊如月生新晕般染上了一层粉霞。他最喜欢看她这副羞态媚极的样子,随着唇舌间力道渐增,那粉霞渐渐飘至耳后,嫣嫣一片。他不由得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蛋儿,粉腻酥融,如触凝脂。
然后他的手顺着那嫣嫣嫩粉的蔓延,徐徐滑上她的耳廓,揉捏着那软玉新荔似的耳垂儿……
苏妁起先还挣脱上两下,但很快便酥化了般软在谢正卿的怀中,粉面含春,娇慵无力。他眸底云雾涌动,不断嗍吮,任她身子软绵绵的赖在他胸前。
须臾,似又忽地贪恋起什么,谢正卿一双修长大手在她背后轻轻一抵,便迫着她与他胸前相贴,顿觉一片玉软花柔。
苏妁悠忽睁眼,娇嗔的急他一眼,他却只眸中回应了两分淫溺,接着将她按倒在床上,压了过去。
苏妁身子轻颤了下,双手本能的架在胸前,妄图与谢正卿隔开个安全距离。可谢正卿却能轻易的将这层防护剥开,双手钳着她那纤细的手腕儿,轻轻一掰便分至两边,按在软软的衾被上。
他覆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的娇小玲珑和饱满鼓胀,再看她烟眸如水,丹唇粉润,已觉昏然似醉。
“对你做这些,是出于我的本心。而你愿意承受,也是出于你的本心。妁儿,你扪心自问,这些天没有想过我么?”
“我……”苏妁刚开口吐出半个字儿,就被谢正卿的食脂竖在唇边儿堵了回去。她被迫咽下了后面的话,纳闷儿的凝着他。
却见谢正卿缓缓下移,然后轻枕在了苏妁心口窝的位置,右耳紧贴在她左侧胸口上,声音低沉且郑重:“现在说。”
苏妁只觉一阵儿心跳狂乱,根本说不出什么!他到底是想听她有没有昧着良心回答,还是趁机……
无耻!以前拿苏家人的生死祸福威迫于她,逼她不得不就范。如今业已离宫了,竟还欺负上门了!简直欺人太甚。
“没有想过!”苏妁忿然答道。
谢正卿带着两分不舍自她的胸口移开,反手捏住她的下巴,右手指尖儿则轻佻的在那两片唇瓣儿上轻轻游走了一圈儿,眼神玩味,语气暧昧:“妁儿的小嘴儿倔得狠,可心,却很诚实。”
不想他,会跳得那样快么?
“谢正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是当朝首辅,什么样的女人要不来,何必逮着我一个小小民女欺负!”说着,她急的哭了出来,泪溢於睫,嘤嘤垂泣。
她的确是曾迷惑过,甚至一度真的依赖上了这个男人。可是当她听到外面的人都是怎样嗤笑她,怎样嘲讽苏家后,她番然醒悟了……
这个男人是当朝首辅,是睡龙榻、坐龙椅、手掌玉玺、睥睨天下的人!他久居紫禁城见惯了各种出身尊贵、旖旎精明的女人,故而才会对她这种不谙世事、娇憨稚拙的小丫头生出了几分玩兴。
可她若是傻乎乎的供他玩乐,很快便有一日他腻了倦了,不会对她负任何责,只会让她乃至整个苏家,沦为戊京的笑料。
明明怀中的人儿哭得可怜,可谢正卿心底竟莫名的感动。往日苏妁皆是唤他‘大人’、‘谢大人’、‘首辅大人’,今日竟破天荒的头一回直呼名讳!这三个字从她那张红菱小口中吐出,格外的萌甜稔腻。
他以手为她拭泪,哄道:“那是疼你,不是欺负你。是为了让你没心思再去想那些纷杂的流言。”
“你可以用这些淫邪手段暂时扰我心神,不让我去想那些污言秽语,可那些污言秽语仍然在口耳相传!我一个人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又有什么意义?”说罢这句,苏妁已由轻啜转为伤心的抽噎。
谢正卿心疼的将她往怀里捞了捞,侧身抚着那一头如缎的青丝,“妁儿,那些已然过去了,不会再有人说了。”
而且他也已想好了一个彻底堵住那些谣喙的法子。
苏妁只觉悲伤至极,趴在眼前这个刚刚欺负过她的男人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她想着暂且抛开那些理智,只得这片刻的发泄也好。不得不承认,谢正卿的怀抱热烈且有力度,总能莫名的吸引她去依偎。
良久,苏妁终觉哭够了,离开谢正卿的怀抱,自己揉揉一双略肿的大眼睛,蝶翅般的睫羽挂着碎小的泪珠儿眨巴眨巴,瘪着嘴看看双手仍环在她腰枝上的谢正卿,委屈的抽噎一下,忽地认真道:“我这辈子不想再见到你了。”
“那这辈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无赖!”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罢,谢正卿将脸贴过去,示范了一番‘无赖’行径。
“啊——”苏妁痛吟一声,伸手捂上小嘴儿,只觉一阵儿麻麻辣辣。他竟真咬……
苏妁嗔怪的看着谢正卿,谢正卿却又附上了她的耳畔,带着几分宠溺语气轻声呢喃:“放心,妁儿还是个清白的黄花闺女。”
苏妁脸上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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