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不认识她（2/2）
不出来程音音泛红了的眼眶，他听到程音音说的话，很理所当然地淡淡开口反问，“我认识吗？”
司夜辰这话一出，程音音彻底绷不住了。
她强忍住自己翻涌上来的泪水，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卑微。
她最后看了司夜辰一眼，并没有说话，她很清楚看到了司夜辰眼底的疑惑和对自己的陌生。
和刚刚在警察局见自己的第一眼一模一样。
即使两人在几个月之前有见过一面，更甚至她在几分钟前还坐在他的车内。
可这会儿他依然可以很云淡风轻地说一句“我认识你吗？”
程音音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悲哀。
她转身，没有任何言语便离开了。
眼泪也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没有阻碍地大颗往下掉。
司夜辰看着女孩不留只言片语转身离开的背影，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
在他眼里，似乎除了身边的老者和乔郁沐外，其他人都是没有差别的。
因为…………他根本就认不出来其他人呀。
他一个严重的脸盲患者，对于除那两人以外出现的所有人，都感觉他们长得没什么区别。
不就一张脸，脸上有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吧吗？
在他眼里都一样。
那些脸直接被他的眼睛给简化了，简化完之后所有人都是那几样必备的五官。
所以他实在认不出刚刚自称叫程音音的人是谁。
毕竟他也没记过这个名字。
虽然感觉似乎有点耳熟，像是什么时候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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