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土味修炼计划 散水法（1/2）
上午的练习，是以静悟动，化静为慧的过程。
而下午的修炼，则是一个，以动化行的过程。
最开始一个星期的下午，麦茨直起身子，立在乱石之上，水泊之旁，双手一错，全身运魔。
他周身唤出的白雾散乱，如开闸泄洪一般，从全身上下，轰泄而出，不多时，自己便感到力不从心。
他自身放出过多魔能，因此感到脱力，又因动用精神力，却无法调和收束，以至头晕目眩，落得个心力憔悴。
但麦茨，向来乐观豁达，自知。
哪怕如今，自己对于暗眼，和明眼的掌控，有所长进，也绝没到突飞猛进的程度，得到这样一个结果，也是情理之中。
这样一想，便如服了一剂定心丸，反复练习虽然颇为难熬，也没削减麦茨的士气。
麦茨累了，便踏实休息，休息完以后，再来操练。
毕竟，书本中，白纸黑字写着，练习的期间，真并没有什么，近路可抄，都靠熟能生巧。
那么现在，自己所经历的过程，多半也是提高之前的，一个必经阶段。
心态端正后，麦茨练习总是有一股，莫名的冲劲。
功夫不负有心人，兜兜转转四五天后，这种全身轰泄，无法控制，导致短期泄力，彻底力竭的情况，已有明显改善。
虽然目前，他还达不到，书中所说的那种标准。
但麦茨，原先关不住的闸，已经可以，缓慢地，关住一部分，自己向外释放的能量，也可以在主观的控制之下，减缓释放速度和大小。
这样反复的练习，麦茨每天，只安排了一个小时左右。
麦茨在操练一个小时大开大阖后，便要好好休整一番。
到那时，他会看着太阳的位置，来判断是不是到吃饭的时候了。
若是时间差不多，麦茨便转身回家吃饭，吃完饭后，便重新来到水边。
正午，理论上是酷热难耐的，但由于自己修行之地，位于水边，又有茂密的树林遮挡毒辣的日光，因而依旧较为凉快。
泉水幽幽，空气中散发着泥泞与清泉的鲜香，这更是提高了麦茨的午睡质量。
麦茨大概一小时后便会醒转，醒来的他，揉一揉噙着睡意的眼眸，感受着如丝衣般的阴翳碎光，再顺手抄起腰间的鼻烟，一抹便清醒不少。
他站起身子，伸展了一下全身，下午毒辣的日光，被青绿的树叶化为一片片摇曳的金箔，自己顺着山风，披着散光，继续剩余的练习。
下午的时间，不短也不长，正好容得下他，完成除此之外的，另一个练习。
这一个练习，是他看到流水，心中灵光一现，自创而成的，并且，同时兼顾，趣味性和效率。
麦茨心念稍动，水面登时涌动，指顾间，便形成一段细长的水柱，上细下粗。
只见他眉头一皱，脸颊一震，水柱下端直接鼓起，如被挤压的气球，形成一个肥硕的墩墩，接着连带着整个水柱，激射至半空。
水柱其余部分，如果冻般，有弹性地晃动，越晃越小，两边的水流都聚集入中心，形成一个鼓鼓的水球，在不规则的变化后，开始变得规整。
片刻后，这个水球中的水体，如凝固了一般，一动不动，即便是微风吹佛，也难以看出有风拂过，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水球有皮球般大小，如被固定在半空，悬挂的水球下，鱼眼的视效丝毫不变，唯有阴翳散落，随风摇晃，水球中光泽攒动。
忽然间，麦茨咬肌隆起，额间青筋暴起，双目圆睁，眼神凌厉。
一动不动的水球，骤然爆散，蓬声连响，接着水花哗哗，划破空气，声音飒然，数十个小水珠如绽放的烟花，向外四散，个个如调皮的小胖娃，晃动着圆肚儿。
一切仿佛在一瞬间，又活了过来，但紧接着，又在一瞬间，凝固了。
原先，肆意晃动通体的小水珠们，骤然停下。
数十个水珍珠，排列均匀，仿佛都是从一个点出，均匀地分向四周，又以相同的速度匀速四散。
最后，在同时时间停止，静止的水珍珠，立体排布，一时间看不出区别。
上面的，下面的，水中倒影的，都形如一体。
麦茨的汗液，此时也已涔涔而下，双目久睁，已经留下眼泪，但湖面上数十颗水珍珠，依旧一动不动。
又过了良久，麦茨的衣衫已经湿透了，双眼憋的通红，红得直扑双目，果真双目沁血，条条血线直爬眼白，眼神犹如喷火。
霎那间，麦茨瞳孔皱缩，大喝一声，数十个，被禁足的胖娃娃，嬉皮笑脸地往四周飞去。
麦茨左右手中，一时间生成，和水珍珠同等数量的小三角镖，猛地向前方攒击，数秒内齐齐出手，七八个胖娃娃没了声，散成水雾，个别擦身而过，钉在树干上，缴得木干邦邦响，树叶沙沙，落下来几片。
其余的胖娃娃，则快镖一步，得意地，隐入水中，身躯隐没，镖才至，激起阵阵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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