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永恒记忆《三十六》（2/2）
视着什么都没有的空间，彷佛可以在那里看到不曾存在的人物影子一般。
智佳现在连现在凝视着自己的夏晓路也忘了，只是埋没在自己的思考中。
哥哥、哥哥——自己是从何时开始这么认为的？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认为自己是黄辰的，不可能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因为连她自己也不记得哥哥过去的模样。
那么......「知道」的方法只有一个。在自己可以使役妖精的同时，夺取了方宣雾的记忆。再以有如催眠术的方法，将方宣雾的记忆改写成自己记忆中的哥哥也说不定。
因为除了这个以外的方法，自己也想不出其他可能了。
“不知道对吧？智佳，你并不是以自己的记忆认出方宣雾老师是你哥哥，你只能从方宣雾老师那里夺来的记忆才能认知一切，但他人的记忆毕竟是他人的东西对吧？那里没有属于智佳的真实。
你只不过是在照镜子而已，方宣雾不是为了你而行动。对他而言，你和你身边的妖精并无不同......就像智佳可以使役妖精一样，实际上，你自己也是被使役的妖精.....而现在，你想让自己也认为自己就是黄辰。”
这时，夏晓路想起谨所说的话。
当她低声念着智佳已经忘记自我的时候，或许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骗...人...我是黄辰，智佳早就死了。”
智佳像在喘气一样说着。
“这都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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