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伤痕（1/2）
第88章：伤痕
“抢”灵脉？
这是怎么回事？
莫秋生不动声色，跟文绮梦对视一眼。
文绮梦接收到莫秋生的眼神，也被自己心底的求知欲催促着，问出了声：“抢灵脉？”
柳妃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自嘲：“你们难道不奇怪，我为什么一直用白纱覆面，头上还要带着帷帽吗？”
这肯定是好奇的啊。
不但好奇，文绮梦和莫秋生甚至还好好讨论过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但是最后也没有得出结论。
因为大陆上的修士太多，有怪癖的修士也太多了，根本就没有办法猜到到底原因是其中的哪一个。
莫秋生没有说话，文绮梦却看着端坐在她面前的柳妃霏，道：“这我倒是真的没有想过……”她语气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一点勉强都听不出来。
“前辈的气质这么好，套个麻袋在街上走也不影响什么啊，我之前一直也都没有注意，您居然还戴了面纱。”
没有人会不喜欢别人说自己的好话，哪怕是半只脚已经跨进仙门的修士，也是如此。
柳妃霏笑了一下，但语气难掩失落：“世人多以貌取人，你倒是会说话。”
“这怎么是会说话呢？”文绮梦皱了皱眉，道：“我这个人向来直来直往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是真的觉得前辈天人之姿才会这么说的。”
还没有等柳妃霏说什么，莫秋生先轻笑出声，道：“师姐这话倒是没有错，师姐确实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前辈或许之前没有用师姐相处过，但是刚刚在门口发生的异常闹剧……前辈已然忘记了吗？”
柳妃霏：“……”
这证据的力度实在是太大了，轻易都无法推翻。
文绮梦心道我这，无心插柳柳成荫？
懂了，从现在开始，我的人设就是心直口快傻大姐了。
她像是每一个认真营业的爱豆一般，眼睛都瞪大了，转过头看向柳妃霏，张口就问：“所以前辈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裹得这么严实？”
其实话说到这里都还比较正常。
但是文绮梦为了立住自己“傻大姐”的人设，硬生生在后面加了一句。
“是因为前辈觉得，自己的仙姿，只能和月亮分享吗？”
柳妃霏：“……”
莫秋生：“……”
问的好，下次不准再问了。
文绮梦一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用力过度了。
她轻轻嗓子，道：“前辈要是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柳妃霏却愣怔良久，才叹道：“我或许是不应该瞒你们的，你们都是好孩子。”
柳妃霏坐在原地，又过了一阵子，她才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揭开了自己头上的帷帽，解开了面上的白纱。
莫秋生和文绮梦都惊呆了，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失语。
柳妃霏的左脸上有一道很深的裂伤，从眉骨贯穿到嘴角，仿佛是有人用什么带着倒钩的武器，把柳妃霏脸上的血肉剜走了一般。
好险这道伤疤堪堪绕过眼角，柳妃霏的眼珠子得以保存。
柳妃霏其实看起来也不算丑，没有惊天动地的美貌，但却很是耐看，第一眼就会给人一种很好相处的感觉。
但是这一切被这道贯穿伤给毁了。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容貌，特别是爱美的女修士。
在这种情况下，白纱覆面，帷帽加身都不再奇怪，甚至很是合理。
文绮梦简直目瞪口呆，半晌声音里带着自己都不甚清楚的愤慨，问道：“谁干的！”
柳妃霏的脸色却因为文绮梦的这种“同仇敌忾”变得好了很多。
她之前总怕，怕自己这幅样子吓到别人，怕别人对她指指点点，怕有人在背后说她的不好。
但是……这些事情总要去面对。
她没有看错人。素练仙子早死，但是南虚子将文绮梦教养得很好，文绮梦有很强的共情能力，为人正直又热血。
虽然傻了……不是，虽然冲动了点，但是无伤大雅。
莫秋生的眼神也透着一股怒意，声音冷淡道：“怎么会有人做这样的事？”
柳妃霏见这两人比自己还要气的样子，没忍住觉得有点好笑。
不过她毕竟也是出窍期的修士，这点笑意还是忍得住的。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身上有一门傀术传承，是在极南的一个妖修洞府里面获得的。那洞府的主人早已飞升，这样的洞府是最为抢手的，我当时也是碰巧遇见洞府三百年一开放的机会，想进去碰碰运气，就去了。”
“结果我在里面……遇到了一个魔界的人。”
柳妃霏的语气里有些疑惑。
“那魔修有些奇怪。我见过很多魔修，大多魔气和血气都会并行存在，但是这个魔修很奇怪，他身上只有血气，没有魔气。”
“但是他身上的血气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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