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天才学生晓娜（上）（1/2）
十五分钟后，夏漠的殿阁多了数十人。其中一名青年女子，银色长发，脸尖嘴细，身穿将服，没带头铠，却是春华中将本人来临。
“我要一个合理解释。”春华冷漠地道：“把新产品推上死刑台，复土行动如何实行？”
夏漠笑道：“连破败者也打不过，产品亦不外如是吧，元首夫人。”
夏漠刻意强调“元首夫人”四字，春华微有窘迫。
夏漠道：“夺宝行动火速完結后，第二师会在西侧突入目标，不过──我敢打赌，就算没有我的帮助，复土行动仍会成功。”
实战场中，两声鸣响，全皆打偏。
即使晓娜使上更多拉罗，把让神枪吐出较大的火焰弹，仍无法击中目标。
是次试射，确实有所进步，至少能使弹导与目标擦肩而过。可是晓娜与人偶距离缩窄至三十米。如果三十米也处理不了，一百米更是困难。
奥老人收藏的古书上，五千万年前的人类时代，普通人在没有数百时训练下，在十米超短距离使用一般手枪，犹未能击中默认目标，何况是一柄狙击步枪？
改良后的名德神枪，可以是超越了那个时代的产物、又可以是过度的简化。没有子弹、没有弹夹、没有保险锁、没有排壳口、没有两脚夹架，重量减轻不少，准度却是更差。一般来，枪长、枪管和枪膛的长度和重量，需拥有合理的比例。为了改成拉罗发动，奥老人舍弃更多的原设装备，换来更糟蹋的基本准绳度。
基本准绳度不行，只能依靠射手的经验和触觉。像奥老人这像的强者，在拥有强大的感知力下，亦不能轻松命中目标。眼神、角度、姿势、风向、光线、距离，不是感知力强大就能掌握的要素。
百发百中的技巧，与感知力、敏捷度、神经反应的关系，是零。
晓娜的问题在那里呢？严格来，花颕所教的是射箭手法，但使弓与使枪实有不同。
晓娜射击的时候，食指扣板的动作，左右了最终射出炮弹的指向。枪管后移生出剎那间的振动，更是射箭所无。简单来，弓手发矢带来的是前座力，枪手却是后座力。
当时的格曼欣不闪不避，直接破解了神枪带来的麻烦。她心里想的是，就算在晓娜身前五米，晓娜也一定不能击中自己的头颅。
撒斯不禁大笑，超级古董之所以是超级古董，的确有着古董的道理。时代的变化，让枪械退出了历史舞台。奥老人给晓娜这种东西，虽能弥补了她在召唤血灭之剑前，没有攻击能力的缺点，但同时造就了更多的问题。
奥老人曾笑对江卓：“古书上，有些少年少女执枪便能击中目标，我看应该是虚构的故事吧。”
江卓笑道：“不熟枪械之道，却能写出屁话？”
奥老人翻开一本书，指着它大笑道：“的确是屁话。你看这里，十二岁少年在五秒内连射三发。先不论命中率的问题，十二岁拥有扣动机板的指力？写书的人根本不知道一柄枪的结构。我改良的神枪，刚刚才克服了机括太重的问题。”
花颕没能解决晓娜的困难，拾回箭支后径自离开，晓娜仍衷心感谢她。认识了射击六大要点后，晓娜此后的每一击，至少没有过分偏离目标。
接下来的三时，验证了撒斯的预测，别连续五次，连累积五次亦未能达成。晓娜倒有毅力，每次用光拉罗休息后，仍锲而不舍地练习。其中一次，更成功击中人偶的腰。
“魔女，听我。”
“等等，不要吵，这次一次可以。”
又一次失败，躲在远处保护晓娜的史班看得几乎要睡着。
“游戏已经完结。”撒斯阴险地笑道：“我不现身，却能让你瞬间完成任务、回房休息。”
四分钟，就仅仅五分钟，晓娜已离开实战场。史班擦了擦眼，人呢？刚刚打瞌睡时没注意到，难道晓娜真的成功了？绿色法阵一现，人偶带来的触觉讯息告诉史班，的确是全中，货真价实的任务达成。
根本没可能！霜告诉史班，晓娜的成功机会比零更少。凌晨一时前，史班要替霜传话，让晓娜回房睡觉。现在才不过十时左右！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法阵光芒大展，人偶迅速搜索。发现晓娜后，史班唤出传送门，直接挡在晓娜面前。
“跟班，你你你……露师姐交你的任务，成功了？”
“是啊，胡乱射的，真幸运。”晓娜罢便越过史班，进入宿舍大楼去。
幸运？史班脑里一片迷雾，圆滑的脸出现了难见的思考容色，忽又大叫：“喂，两天后哨战课，就在你跟秋阳的娃娃重赛的前一天，别忘了红飞龙味咖啡、还有报纸。”
大楼内传出一声“知道了”后，史班守在楼外，思考着“幸运”的问题。
他却看不见晓娜急速的步伐，还有慌慌张张的脸。
回房后，晓娜才忘记千灵儿被罚，正在霜老师那里修练。但实情是，霜正忙于跟奥老人和秋阳侦查案件，千灵儿和高茹都在校园闲逛──她们连霜住在那里都不知道。
“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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