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不是你的鸟（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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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稚忽然感到无话可说。她回来干什么呢？为什么要回来看到这些？如今看到了，她要怎么面对，怎么开口，怎么再度转身决然离往？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
是谁在说话？这次必定还是不是她：“我是来辞行的……”
颀长的身影骤然完整僵硬，下一刻不等凤小稚持续交代乐部的事，就被一声怒到了极点的怒吼打断：“够了！”
凤小稚闭嘴。她别开头看向别处，拒尽再看那道濒临或者爆发、或者崩溃的身影。既然这样，那过剩的话就不用说了吧。也许，她来这里蓝本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
她是来辞行的。已经辞过，现在，可以走了。
说不清也不想说清此时血管里冰冷冰冷的是什么，也许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什么其它生物体内的奇怪液体。总之，不是她冷霸御姐凤小稚的。她语调平平不带任何情绪地开口：“麻烦你再开放一次空禁给我。”
为什么明明不看他却能感到到他的发抖和青筋的抖动？她明明没有应用任何术法。
他的呼吸是那样乱，全部人仿佛在一大团混乱的漩涡中挣扎。凤小稚不知道他挣扎的成果是什么，但当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忽然就变得比她还冷静：“离开天龙会的高层首领还需要签一份合约。来签吧，签完你就可以走了。”说完，他转身就走，不再僵硬，不再发抖，没有一个字的质问和挽留，额头和手背的每一条血管都平服，就连刚开真个冰冷诡谲的气味都仿佛渐渐离他而往。
这是……属于他的自满和决尽？
是啊，他始终在她眼前自贱无下限，似乎任何事都不足以转变他对她的笑脸、对她的包容、对她无原则的爱护和宠溺，可是，他实在是一个男人，顶天立地、执掌乾坤的king（王）！
凤小稚顿了好一会儿才迈开完整下意识的步子随着他的背影走。她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眼力看着他孤单落寞的背影，像一杆孤零零被将军抛弃在沙漠之中独自忍耐风雨侵蚀的黄金长枪，忽然便感到陌生。
这是苏黎吗？是那个她小的时候爱好抱她起来转圈，带着她周游世界，她长大以后跟个小狗狗一样始终腻在他身边的那个苏黎吗？
也许不是。这个苏黎尽对不是那个无原则的苏黎对不对？但他却是那个总部覆灭的时候毅然决然亲吻了她，然后为她替逝世的苏黎！由于，这两个苏黎，同样的坚定、同样的决尽、同样地留给她一个一往不回的孤单挺拔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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