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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随口说说怎么就吓成这样?皇上要真喜欢你,我看就把你收在皇宫也罢,我一个人也孤单的很,以后由我们姐妹两个服侍他岂不更好”“娘娘……”她猜不透皇后是真心假意,也不敢多话。皇后说,“快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行大礼,在我这里不要讲那些虚的规矩,还是快点梳头吧”玉垅烟这才站起来。

他已经饮完了那一盏圣ru,红唇微润,更形俊美。她接过银盏正要退下去,听到皇后的声音在帐外响起,“长贵,什么事这么高兴?”,“娘娘”长贵却没正面回答,只恭声叫道,温宛也没纠缠,掀开帘帐走入。玉垅烟轻一屈身就要走出去,听耶律重瑱说,“长贵不必守在这儿,让玉垅烟守着吧”,长贵应了声“是”,悄悄走了,玉垅烟心中暗暗叫苦,却无可奈何,仍要转过身子恭声应是,才敢退出去。皇上一个多月未临幸皇后,本是小别胜新婚,一定如膝似漆,尽鱼水之欢巫山之情,而她守在外边算什么样子?

华丽的紫檀木榻上,皇后侧身睡在里边,好像已经睡熟了,耶律重瑱斜在镂花玉枕上,华缎般的黑长如水般滑下,淡淡灯影中他的脸如月亮之神般俊美妖娆。她毕竟是十几岁少女,看到如此美艳的人物心里不觉扑通一声,待稳住心神,将茶端到他面前,却不见他有动静,只用那异色双瞳看着她,她心儿一动,明白了他的意思,人睡过之后,自然是慵懒异常,连手指都不愿动。她跪移了一步,将茶盏放在他唇边,轻轻托起,他就着她的手将茶喝下去。这种情景,特别是已至中夜,在淡淡的灯影里,显得格外暧昧难明,而旁边还睡着皇后,这种样子更显得有些诡异。等他躺好,她急急地退出去,站在帐外才发觉心儿竟跳的如此之快。

“长贵,平常你做事如此伶俐,这次如何会舍近求远?”他是说给帐外长贵听的。

“是,皇上,是奴才糊涂,下次奴才可知道了”长贵含笑恭声说。跪在下边的玉垅烟花容已经略略失色。刚刚还同情那名圣女,竟有“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感叹,这次却真正轮到了她自己,才知道卑微如她们连自由都没有,还谈什么自尊呢。而这样的一种形式却比那种狎昵还更让人有种屈辱感。

此时立在帐外边的长贵噗地一声捂住嘴,他无论无何没想到平常寡淡冷性的皇上会问出这么“**”的话来,这让人家姑娘怎么回答呢。

她站在帐外,帐内的灯光暗淡下来,只留下一盏小灯燃着,只模糊听到皇上低低地说了声“歇息吧”,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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