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身心摧残(1/2)
落落挨打的动静向来惊天动地,冬诚早有准备。
二十板落得又快又稳。
和落落一同受罚,算是对苍月的附加罚。
精神饱受摧残。
手掌塞进落落嘴巴,也没能阻止杀猪般的哀嚎,只顾咧着嘴哭,并未咬苍月一下。
就多余担心他。
苍月缓的差不多,便自行起身,落落完全起不来,直到哭声减弱,冬诚都开始呵欠连连。
“能走吗?”
落落确实走不了,不多的几次挨杖刑经验都是在院子里,侍从直接抬他去床榻。
“靠在本王身上,到诫堂门口再让宝顺背你回去?”
落落吸了吸鼻子,双手搭在苍月肩上起身。
身子软绵绵的,还没起来就出溜到地上。
苍月:......
将军的枕边人,一般人不得轻易靠近。
即便是夜二和冬诚也得避嫌,苍月无可推卸,只能颤着身子弯身抱起落落。
一路跌跌撞撞走到门口,放到宝顺后背上。
“下回候在甲字房门口就好,累死本王了。”
苍月对宝顺说完,才搭上冬十二的手臂。
留脸面的好处无需多言,坏处便是,砸破的血迹牢牢沾在里衣上。
好几处完全分不开,剪开大半,剩余的还得细细挑选混进去的布料渣。
这活儿,也只能冬十二来。
冬十二热心建议着,“驸马,甲字房都是熟人,下回您也褪干净了吧,外裤着一条丝绸,绝不沾染。”
苍月心动了,但这话他不好意思跟冬诚开口。
反正五天还远,等明日能爬起来了再说。
第三日,苍月已经能坐能走,便去梅苑找落落玩叶子戏。
落落依旧疼的浑身冒虚汗,站一会腿都发软。
叶子戏玩不玩是次要的,后日的二十杖到底要如何才能捱过去。
“能不能和冬诚说一说,间隔改成十日,落落受不住的。”
苍月想扭头就走,看落落苍白的小脸又不像装的。
将军难道不知道落落这么脆皮?五日间隔对落落来说,确实过重了。
在他俩养伤期间,长明完成所有规矩出了诫堂。
府中五人,三人伤着。
苍月有一丝后悔自己苦苦哀求来的这顿打了。
凌越白日几乎在各苑轮流转,连苍月都只有天黑才能见一面。
到了第二回进诫堂,落落死死拉着苍月不松手。
和第一回一样,苍月先。
苍月最终也没说出褪裤的话,咬牙忍过,这回缓的时辰比上次久的多。
落落是被冬诚连拖带拽才算请到邢凳上。
他再敢磨蹭一会儿,夜二便会出手。
“冬诚,你慢些,我会死的。”
冬诚嘴上答应着,实则该怎样还是怎样。
刚一结束,落落就疼得晕了过去。
苍月示意不要唤醒他,喊了宝顺进来,背了回去。
待落落离开,苍月单独问道:
“冬诚,将军是否有其他嘱咐?”
冬诚一开始支吾不答,苍月威胁道:
“将军最了解落落,他定熬不过去,你若不说,落落出事你自己负责。”
冬诚权衡一会儿,回道:
“将军说,前两次一定不能让落落存有侥幸心理,最后两次驸马会想办法。”
这确实是将军的做风,果然猜的没错。
他想办法的意思该不是要替落落抗吧?
苍月狐疑的望着冬诚,一字一句说道:
“本王绝不会替他一下,将军不心疼,本王更不会心疼。”
说完潇洒的拂袖而去,压根看不出受了重责。
在走出诫堂后,差点扑倒在地,被冬十二及时扶起。
血肉之躯,怎会不疼?
表面的伤痛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他便习惯了隐藏。
想去看一眼落落,又怕耽误他休息,还是默默回了秋月院。
将军走了七八日,苍月心慌的感觉愈渐强烈。
南陵王如困兽之斗,不狠狠撕咬一番绝不松口。
暗卫所每天都有零散的消息传来,苍月时常坐在树梢偷听。
在权衡了若是偷跑出府去和将军汇合造成的麻烦和后果时,果断放弃。
大婚,给了苍月名正言顺的身份。
也失去了自由追随的权利。
此时想起当时骂南宫墨对祭风的承诺,又觉得脸红。
还是南宫墨顾虑的对,祭风不该被束缚在后宫,祭风也绝不稀罕那冰冷冷的后位。
他们所求,不过是心有所期,心有所盼,心有所依。
这身子,还是自由自在的好。
将军不在,府里的日子平淡如水,苍月想好的自由生活也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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