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二个选择（1/2）
“军皇！”
床榻上的人闻言翻身坐起，他的脸上有着掩不去的疲惫，对镜自观，两鬓的白发又多了少许。
我已经老了，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去实现野心？
传闻世间有着一座不老城，如果可以真想再活五百年！
军皇摆了摆手，似是自嘲道：“铁将军不必多礼，我已经是个垂暮的老人。”
铁鹰不敢搭话，拼命将脑袋压低，因为他怕看见上位者眼中的猜忌。
细数古今，每一代的君王临死前都会为幼崽扫清障碍，而他正是那颗顽石。若往深处想，之所以会指派如此危险的任务，是否就是想借他人之手铲除自己？
军皇统治九州多年，岂会看不出属下的心思，可他没有解释，此时此刻再多的解释也是枉然。
人只要活着，有些事便必须要去做的。
“事情进行的如何？”
铁鹰还是不敢抬头，“我已经潜入，不过他们似乎不信任我。”
军皇问：“还有谁？”
铁鹰道：“是个行事乖张的二世祖，他自称魔门邪帝风痕公子。”
军皇笑了：“不对！”
铁鹰不敢质疑。
军皇道：“风痕公子确有其人，但却不是他。”
铁鹰保持沉默。
军皇问道：“我如此肯定，你难道不好奇？”
“属下只会按照吩咐做事，并不在乎其他。”
军皇的眼神黯淡了，心灰意冷道：“下去吧。”
铁鹰磕头离去，从始至终，他没有抬起过头。可就是这份疏远让军皇知道，他若一死，中原九州必然群龙无首。
“皇儿啊，出生在这猛兽横生的时代，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不幸。”
黑市，当世两大魔头正在闲逛。
陆羽手持天下第一仙的扇子，脚步稍稍落后于二世祖，一对好奇的眸子左右打量着。
“别看了，我带你过来是收小弟的。”他盯着那名身段妖娆的女子舔了舔舌头，回首对着陆羽吐槽。
陆羽眯起眼，其实他们看的都是那名蛇族女子，“如此巨大的蛇身，怕是一锅炖不下吧？”
二世祖翻着白眼，“浪费，你不觉得能够圈养一名蛇女很有趣吗？”
陆羽配合着回答：“可是她没有下半身啊！”
二世祖露出诡笑，“就是这样才更有趣！”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心领神会的神色，径直迈步上前。
蛇女自然是战败的兽族后裔，除了她之外附近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兽族，都用垂怜的眼神祈求着周遭游客，希望能找到一个归宿，如此也可不必再遭受被人围观的耻辱。
陆羽的打扮虽然很 丝，但二世祖可是名副其实的穿金戴银，因此那老板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二位，这是看上了哪件货品，容我给您介绍。”
陆羽没有理会他，很是感兴趣的望着那名带着项圈的蛇族少女，以人类的标准来看，她拥有着一张很是清纯的脸蛋，若非腹部以下是一截长满鳞片的白蛇尾，恐怕很容易勾起游客的兴趣。
蛇女好似已经认命了，对于陌生人的靠近没有好奇，也没有恐惧，以冷漠回应周遭的眼神。
陆羽吹着口哨，“有没有觉得很不甘心，这就是私自闯入九州领地的代价。”
蛇女笑了笑，“如果您是来说废话的话，那么还请慢滚。”
陆羽悲天悯人的哀嚎起来，“看呐，眼前的少女只是想拥抱阳光，却因为世俗的偏见与天道的不公，沦落到成为货物的下场。”
蛇女眼里有了怒火，却苍白着脸倔强的回以微笑。
陆羽化身魔鬼开始蛊惑，“可怜的孩子，回归神的怀抱，我代表神赦你无罪！”
二世祖眼皮抽搐，这小子真不是东西，居然如此羞辱她。
蛇女咬牙切齿，“拜托你滚好吗？”
陆羽高扬着头颅伸出两根手指一夹，然后那坚硬无比的困兽环就‘喀嚓’一声碎裂。
“你自由了！”
二世祖付完钱后跟了上去，他问：“就这样？”
陆羽奸笑道：“一个无家可归的异类，我救了她自然对我千恩万谢，如果剧本没错的话，她甚至会爱上我，而我们就可以开启一段没羞没臊的恋情。”
二世祖噗嗤一声笑出声，“很明显，你拿错剧本了。”
果然，那蛇女呆立片刻后就独自离去，她连一眼都没有去看陆羽。
“所以说现在的女人总是让我摸不透，她们不按剧本去演，让我也无戏可唱。”
“是你的手法有问题，你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
视线处，一名少年很是温柔的对着刚买下的狐女嘘寒问暖，而狐女也回以感激涕零的微笑。
陆羽道：“如果我没看错，他是御兽宗的？”
“你确实没看错。”
“哈哈哈。”陆羽笑了，“猎人会对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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