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请慎重考虑吧（1/2）
不？
只是一瞬间，所有的声音又奇迹般的都消失了。
镇南王可不是普通人，要不怎么会传出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的谣言。
况且刚才镇南王快刀斩乱麻似的直接诛杀了六公主，主意震慑在场的所有人。
偏生白清歌竟然没有丝毫害怕，否定了镇南王的决定。
这白清歌牛，真牛，就这样硬生生打了镇南王的脸。
程凛一愣，惊讶的侧头，看着白清歌。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他只感觉到，喉咙一阵阵发紧，脑中一阵阵晕沉，难以置信的再问：
“清歌，你说不能答应？”
白清歌在程凛的盯视中，低下了头。
这一瞬间，她的眼睛湿润了，难以用言辞形容的委屈，怨恨，以及不被世理解的孤独从心田涌出，她不受控制的逼除了泪水。
她努力的睁大眼睛，想把着忽然而来的泪水逼回去。
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握在一起，她长长睫毛，犹如两个扇子一样频频闪动。
她的咽中发哑，胸口酸苦难当，她很想大哭一场。
可是，在这样的场合，她什么都不能做。
大概这是残留在她身体内原主的情绪，加上她来到大夏后遇到种种磨难一下子重叠到一起，让她的心中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怒火。
面对程凛的质疑，她没有说话。
什么，是无边的沉默。
这一瞬间，给程凛的是无尽的尴尬。
良久良久，白清歌缓缓地抬起头来，她的连上，还有残存的泪痕，她的黑眼睛，因为泪水的洗涤变得分外明亮。
程凛看呆了去。
这是他从见到白清歌之后，第一次看到她流泪的模样。
成亲那一晚，被婆子们折磨她，她是平静的，被他下令扔到破庙里，她更是平静的。被程拓挟持几十天，两军阵前她也没有丝毫怨言。
重逢后，她聪慧过人，遇到任何事情都绝不慌乱，可这一次，他提出要在这里大婚，却看到了她落泪的样子。
即使是这一次，她也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落入程拓手里的惊慌和不安，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的伤和她的泪。
程凛痴痴的看着她的样子，不知不觉中，他脸上的质问神情收起，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和忐忑。
白清歌开口了。
她沙哑的嗓子，没有掩饰自己的更咽声：“程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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