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然后呢,你倒是接着说呀(1/2)

萧何来去如风,翘课臻至化境,绝非一日之功,向远不禁怀疑,王文叙压根没注意到教室里多了一个人,然后又少了一个人。

所以,这不叫翘课,直接缺勤。

因为太快,仆人还在路边放马休息,两人上了马车,直奔县城西门。

车内,萧何喜形于色,猴急催了几次,让仆人赶车再快点。

他急着‘慰问’至交好友许继先,恨不得一转身就来到对方榻前。

萧何讲述道:“许家虽家道中落,人丁不兴,但也曾风光无限,家中有先辈拜官德州刺史,还出过武状元,算是宦官世家……”

“是官宦世家吧!”向远忍不住吐槽。

“差不多,宦官也是官。”萧何随意摆摆手,不重要,一个意思。

宦官没那话儿,差了一大截,老多了。

“许家传到许兄这一代,只剩他一个男丁,文不成,武不就,守着家中祖地,没什么正经收入,全靠收租过日子,是个清贫的苦命人呐!”

“许兄父母走得早,为其取名‘继先’,寓意重振许家,他倒好,成天花街柳巷找乐子,我猜他撞的。

啥,这个苦命人不是能收租吗,为什么不多找几个仆人?

这话问的,全砸相好身上了呗。

“许兄,为兄来探望你了。”

萧何咋咋呼呼推门走入,向远随后,在病榻上看到了一位骨骼清奇的青年。

马脸黑皮,厚唇粗眉,招风耳,大蒜鼻,卖相不说其貌不扬,但也世间独此一份,让向远不禁好奇,人类进化的时候,这位许兄是不是躲起来了。

以貌取人是不对的,说人丑更没礼貌,只能说取其糟粕,去其精华,生的很有个性,长的不随大流。

向远对比相书,惊愕许继先这张脸无解,或者说,明显特征太多,怎么解都行。

是个奇男子。

得许继先衬托,萧何英俊潇洒,向远眉清目秀,二人玉树临风,似两股清流涌入屋中。

许继先在病榻上哼哼几声,见萧何来探病,扯下头上白巾,腾一下坐了起来:“萧兄,你怎么来了,今儿个又没去书院?”

他人高马大,颇为强壮,脸显老气,说三十岁也不为过。

“怎么可能,为兄可不是游手好闲之辈!”

萧何一脸不屑,而后失望道:“我听说你昨夜撞鬼,被女鬼夺了阳元,精气大泄,只剩一口气吊着,怎么你看起来没什么毛病?”

“不对,也不能说没什么毛病,女鬼下手真狠,把许兄打成这副模样,你看你,脸都毁了。”

“萧兄莫闹,女鬼没打人,可温柔了,我本来就长这样。”

许继先被埋汰了两句也不生气,好奇看着向远:“这位兄台是谁,怎么还带刀,你招了家丁?”

“不是家丁,小远哥是我刚交的兄弟,与你我一般都是苦命人,暂住萧府,他不好意思白吃白喝便护我周全。”萧何作出解释。

“原来是小远哥,失敬失敬。”许继先起身道歉,让老仆端来茶水。

“许兄有礼了。”

向远拱手接过茶水,三言两语之间,将许继先定义为逗比,心思不坏,就是没个正形,难怪能和萧何玩到一块去。

苍蝇和苍蝇总会相互吸引。

三人坐下,萧何急不可耐:“快说快说,你昨晚在哪家撞到的鬼,玉笙坊、红袖阁,还是翠云楼?”

“都不是,为兄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好色之徒!”

许继先先是震声辩解,而后道:“昨夜我从翠云楼回家,喝了点小酒,不知走到了哪条小巷,冷风一吹,两条腿有些打晃,晕晕乎乎见一白衣女子坐在墙边……”

“她自称夫家姓王,是个寡妇,我便唤她王寡妇。”

“王寡妇生活不易,走夜路扭伤了脚,灯笼也坏了,跌坐路边无人伸出援手。”

“为兄见她一身孝,呸,见她可怜,起了恻隐之心,便扶她回家好好休息,等天亮了,脚没那么疼了再走不迟。”

“我当时就想着离我家近,真是好心,没别的意思。”

说到这,许继先唏嘘感叹,可怜好人没好报,悔不该昨夜乐于助人。

“然后呢,你倒是接着说呀!”萧何急坏了,眼下可不是‘且听下回分解’的时候。

“没什么好说的,王寡妇见我心地善良,非要报答我,萧兄你知道我的,为人正气,从不乘人之危,更不会挟恩索报……”

“我不想听这个!”

萧何大怒,向远也跟着瞪圆了眼睛。

“那更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恪守礼节,百般推脱,但她一副要糟蹋我的样子,我胆小,一紧张就忘了反抗。”

许继先面露懊恼之色,察觉对面两人鄙夷视线,黑脸涨红,额头绽起条条青筋:“别不信,我发誓,当时挣扎了。”

“在床上?”

“在心里。”

“……”x2

“也怪为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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