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文成纸变（1/4）
“旁人不看好邱言，我现在过往，即是是雪中送炭，更易给他留下好印象？”
离开书院之后，祁九联乘马车直奔城中，路上，他还在回想着祖父的几句吩咐，心中动机翻滚，有些惊奇不定。
想来想往，最后都会化作一句话——
“为什么祖父会这么看好邱言？”
对于这点，他百思不得其解，但在穿过城池大门的瞬间，感受到城池意念的缓缓变更之后，祁九联却是悚然一惊。
“是了，我刚才在书院中，就看到城池意念起伏，难道是源自贡院？是因邱言之故？爷爷学究天人，能远感得失，所以才会说出那番话？”
想着想着，他却又摇了摇头。
“城池意志不似人之意识，乃是一种聚合体，想要调动并不轻易，纵然会试可为契机，但若无人性秩序相助，断无可能，邱言就算有着名气，但毕竟年岁不大，怕是做不到这点，再加上他来到兴京的时间不长，对这座城池的懂得，确定和其他考生一样，都是浮于表面，只看到光辉与富强，但看不到更深的一些东西。”
但下一刻，他却又皱起眉来：“不过，爷爷的见识不是我能够想象的，他这般看好邱言，定有什么我想不通的原因。”
想到这里，他又感到心里憋了一口吻：“只是，若邱言胜过了文枝桢，我要如何与之相处？难道真要矮他一头？”
带着这样的想法，马车到了离贡院不愿的街巷，被巡防的兵卒给拦下来了。
会试之时，jing戒从来都不松懈，来往之人都会受到盘查，好在祁九联在京城有些名声，身上也带着太虚书院的信物。
“我往贡院。是往等候朋友。”将事情说明确后，兵卒终于放行，但还是吩咐了一句：“祁少爷。现在过往太早了，一般要到午时才有考生交卷。而且大部分人会一直等到傍晚，细细探查无误，才会交卷。”
“多谢提示，不碍事。”祁九联固然为人倨傲，却不会时时刻刻展现出来，和兵卒说话的时候，倒也和颜悦sè。
话说完。步行向前，前面的路，就不能乘车了。
这一下马车，脚踏实地的行走。地下隐隐游动的城池意识，便清楚不少，越靠近贡院，越是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威压。
“贡院乃人文寄托之地，平ri里就隐含威压。能让人肃穆，而今科举进行之中，更是牵扯大瑞朝ri后的政局，有这等威压倒也不奇怪，不过。我总感到四周多了点什么，难道……”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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