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等待(1/3)
回到公司我把自己的感悟和对向睛海的敬佩转化成字,以新闻稿件的形式,投递给相关的各大媒体。除了本市的媒体,我还投在了中国黄金珠宝行业最具影响力的纸媒《中国黄金报》、《中国宝玉石报》上。以兼济天下为大标题,详实报道了海天的这次春蕾公益活动,引起了多家媒体的重视,他们开始对开设在三线城市的全国最大的海天珠宝商场投来关注的目光。
渐渐的一篇篇署名空谷幽兰,对海天各种角度的报道每周都会或大或的见诸于黄金报或宝玉石报端的一些角落,每一篇新闻稿件都融入了我对这家企业的热爱。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能静下心来去拟写一些稿件,当我词汇匮乏的时候,我会随手翻阅吴欣留下的书籍,吴欣的每一笔墨迹都会触动我敏感的心弦,那颗为他漂泊的心总是找不到靠岸的港湾。我也把自己的忧伤和思念转化成一篇篇格调忧郁的散,发表于云阳晚报上,我希望在遥远的天之隅,有人能感受到我心灵的呼唤,在这个喧杂的城市有人能读懂我孤独的心声。
每个人都知道那是我的笔名。我的章也为我赢得了尊重。只是每个人对我的解读不同。有的时候遇上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哥”管总会很客气的突然问我:“兰兰?谁让你的心淋湿了?哥替你出气去。”
我愣住了,象管总这样重量级的人物也会看我的散吗?这是我在晚报发表的一篇叫《心雨》的散最后一段:
我伤心的独自咀嚼这段动情人生,也许爱情需要在时间的经纬上慢慢过滤它的价值,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找不到一个可以陪我在雨中漫步的人,我在雨中孤寂的迈着步伐,泪水漫卷,我发现,在我失去的你的同时,我把自己的心也淋湿了。
“兰兰,我可是你最忠实的读者,我喜欢看你的散,空谷幽兰是我们公司名副其实的才女啊。”
我低下头,“过讲了管总,我只是随便写写。”
“才女,啥时给你哥也写篇章,你哥我年轻的时候故事也很丰富呢。”管总开玩笑似的着。
“管总你开玩笑吧,我这水平不行。”因为田总的事我对他一直有偏见。
“不开玩笑,真的啊,你记在心上,抽时间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管总完就走了,他在公司里总是急匆匆的样子。
“唉呀,你是不是失恋了啊?你这章每次写的我都有点看不懂,我看你平时不是挺活蹦乱跳的吗?枫是谁?勇又是谁?”向睛天看到就会瞪着眼睛问我。我总是很无语,枫和勇都是我章里杜撰出来的,是我对吴欣思念的各种化身,我没法回答他的问题,只能笑笑,向睛天从来都读不懂我,他甚至不如管总能看到我的内心的一角。
“海姐,董事长有请。”总办的玲跑过来叫我。我带上本子走进向睛海的办公室。
他端坐在办公桌的后面,手里拿着一张报纸,见我进来,拿起报纸读道:“如果你是一方富甲,那么我会安然的分享你的富有;如果你是一介布衣,那么我愿追随你到天涯海角!空谷幽灵?”这是我在《等待》中的最后二句,本来挺有诗意的二句到他的口中就感觉变了味道,特别是那个被他改了字的笔名:空谷幽灵,让人啼笑皆非。
我笑了笑,没有出声。
“如果你是一方富甲,那么我会安然的分享你的富有;如果你是一介布衣,那么我愿追随你到天涯海角!”他又用他特有的带着磁性的男低音深沉的朗读了一遍,好象在回味,连我听到都有些沉醉微醺。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他睁着铜铃一样的大眼睛探寻的问我。
这是我对吴欣的呼唤,我低下头没有回答。他静静的注视着我,目光好象很柔和,没有光,让我感觉舒服了很多。我听到他长长的舒了口气,用低沉的声音:“不论是一方富甲还是一介布衣,我希望他都能读懂你。”
那是我第一次和向睛海产生心灵的碰撞,他的语言、他的表情、他的每一个眼神都告诉我,他懂我,懂我的忧伤,懂我的无柰。可是他是悬挂天际的太阳如日中天,放着万丈光茫,只能仰视不能靠近,太远则寒冰透骨,太近则烈火梵身。对于我这样的一棵长在深谷不与日月争辉的平凡兰草而言,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才能在山谷中安静的享受我的一片天地。
“董事长那只是篇散,不能代表什么。”我藏起自己的情感,收起眼中闪过的火花,淡淡而平静的望着他道。
“是吗?”他的目光开始从温柔变得严厉,最后成了光。又让我无所遁形。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桌上的电话不失时机的响了起来,我如释重负般的长舒了口气,逃离了他的办公室。
吴欣,上帝赐给每个人的优点都必有其深意!我的采也为我赢得了一次难得的机会。海天受到《中国黄金报》的邀请参加在人民大会堂举办的全国珠宝首饰营业员营销技巧演讲大赛,这是一次全国的比赛,它不仅仅是一次展示个人竞技的比赛,更是展示一个企业一个品牌综合实力的擂台。这种全国性赛事,都是邀请知名企业派员工参加,一些城市的品牌根本无缘入围。海天非常珍惜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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