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心知（4/4）
他想起了清心一直以来的异样，想起了那对女娲赠予的翡翠鸳鸯。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在这时候开口询问。
假如真是，怎么办？
假如不是，又怎么办？
仅仅数十里的路程，两人飞得出奇的慢，慢到匪夷所思，却又偏偏没人愿意开口往催促。也许，这种默契本身就已经是对彼此心中疑问的答复了吧。
当求法国那残破的都城涌现在地平线上的时候，两个人心中的疑问，似乎都已经有了答案。
猴子悬停了身姿。
清心低着头，红着脸。那双眸不断闪耀着。
两人就这么默默相对，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那画面仿佛凝固了一般。
夕阳下，猴子凝视着清心，忽然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到。那是历经整整八百年时间洗礼的情愫。心中的疑问忽然得到解答，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狂喜，有的，只是一种无穷无尽的酸楚，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他拼命压抑着，然而，防线却在一点一点地崩塌。
许久，猴子忽然将清心一把拽进怀中，牢牢地抱着。
“替我……谢谢师傅。谢谢他。大恩大德，无认为报。”
“我想……和你一起西行。”
“这是我自己的战斗，不应当再把你卷进来了。打赢了，我会往找你。”
说罢，猴子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着求法国的方向直冲而往，只留下清心呆呆地悬在原地，看着。
夕阳的余晖中，清心掩着唇，那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
“师傅，师妹没事了。不过我没说，那猴子却似乎已经知道了……”
看着自己手中连犊上飞速涌现的两行字，老君微微抬头看了端坐在棋盘另一侧的须菩提，道：“你干的？”
“算是吧。”须菩提捋着长须道：“比预感的早了一点，不过……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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