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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节另一困扰(2/6)

正职或别处主官权力内的事,那是官场忌讳,好心出力却最招人恨。

人家又不傻,对朝廷又看不惯,不再想为朝廷的事多瞎操心费力,免得边疆安定,朝中诸贼如了意,少了惊恐焦虑,轻松享感还能得意洋洋暗笑忠心效力吃苦流泪的人家果然是个大傻,太好糊弄,稍出点诱饵,稍耍点手腕就引得二青年又热血沸腾跳着高的玩命干,更可能轻松下来又起了闲心思又琢磨怎么害人家,那,人家干嘛要那么多事傻干?

朝廷耍的压涤加责任却不加权力的自觉巧妙的政治小手段自然流为笑话。

皇帝和权臣们使计时忽视了最基础的前提:有上进心,渴望展示和证明自己的官员才会有点名目就抓紧了拼命干。

而赵公廉还需要证明什么?

人家又看透了朝廷的阴险无情,之前心灰意冷了,现在即使又被皇帝鼓动起点热情也没多少进取心,根本不指望趁机再抓更多的权力建大功创伟业能挣得更高的官位荣耀和明亮前程≡公廉不做事不争权,减少猜忌,无疑是只求个安稳。

没了功利心,心态消极,朝廷的威压对人家又不好使,还敢指望这点伎俩耍得人家团团转?

高高在上的东京那帮人太一厢情愿了,一见人家又低头效力了就又自我感觉良好,故态复萌。

结果却是人家按官场潜规则行事无声无息却狠狠甩回来一巴掌,隔空抽得东京这帮人无形中脸火辣辣的痛,还吱唔不得。

身处前线的宿太尉这边就更难受了。

为秋后的辽寇必然犯边发愁啊。

原本一向是沧北那边承受着辽寇的主力打击,瞧了辽寇绝大多数兵力,也起着主力反击的作用,压力主要在沧北,现在可好,沧北兵力极度缺乏,担负不了反击主力,压力自然转回最方便辽寇抢掠的河间府这边。

当然,边军大变的河北西路也面临空前凶险。

宿太尉对部下的战斗力根本没有信心,更的河北西路仓促组建的更烂的军队守边不利,到时候让辽寇轻易击栗至直接轻易吓住而猖獗杀入内地危及到他这边。

新编河间府边军整训象那么点样子后,或许缩守城寨,靠着坚城壁垒保护还凑合能挺住,若是调出来放马野战,想拦截阻击冲入了内地肆意行凶过来的辽寇,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怕是都不用面对辽寇列阵开打,只远远一望就被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和冲天煞气提前吓浪,然后就是任辽寇催马挥弯刀尽情屠杀,轻易全军覆没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军队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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