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牛奶是益智的吗？（2/4）
威廉不服，他继续聒噪不休道：“那么，那些受到诱惑而犯罪堕落的人类，难道是活该的吗？难道他们的堕落不应该由你和你的胸器负上一点连带的罪责吗？”
“什么样的犯罪和堕落？”玛甘娜小姐刚才还在漫不经心地低头检视着自己的胸衣。此时她对威廉发起的话题忽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竟然好奇地追究起犯罪的细节来了。
天使小姐玛甘娜的眼神显得非常无知，也非常单纯。她貌似根本就不懂得为什么人类的男性看到大罩杯就会想犯罪。
但威廉相信玛甘娜小姐这一定是在撒谎和假装。
天使没有任何理由白痴到这个程度。
所以这件事显然不合情理——那么这个玛甘娜一定也就是个假的，她一定是上级恶魔先生或者恶魔夫人乔装伪造出来的假天使，他们就是陈心想看威廉先生的笑话。
当威廉觉得对此判断确认无误时，他就准备上前伸出魔爪试图揭开这个骗子脸上覆盖的假面具。
当他正要下毒手的时候——
“难道你的意思，指的是自渎吗？”玛甘娜小姐好奇的大眼睛瞪得比刚才更加溜圆。她及时发出的这个疑问令威廉先生当场呆在那里不动。
自渎——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单词啊，连恶魔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来，这位天使小姐怎么可以这么口无遮拦。
这就是传说中的童言无忌吗？
难道天使的岁数越大，智商就会返回到越幼稚的程度上去吗？
不对啊！小孩子又怎么可能知道自渎这个可怕的名词呢？
另外，威廉先生忽然想起了，他刚才忘记继续撒谎。经验条已经停止了不断上涨的步伐——刚才不断盘问玛甘娜小姐的时候，他不断地真相，但这些真相不够恶毒。没有赚到本应赚得的那些经验。
这样可不行。
难得有机会可以当面欺骗一位脑残天使，我得卯足劲儿撒谎赚足经验才行。
不然的话肯定会遭到恶魔界同仁一致嘲笑的说。
恶魔本来就无情无义，他们总是喜欢捉弄挖苦和各种嘲讽。
威廉不愿意遭受那么大的挫折，他赶紧开始撒谎，眼下最顺手的谎话题材就是假装不懂。
“自渎是什么东西呢？”威廉开始cos模仿天使小姐那幅天真傻b的模样。他假装单纯无知，痴痴地向着对方发起问来。
“呃！那个嘛！”玛甘娜小姐咬住了她的嘴唇。她开始思忖应该怎么回答这个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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