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 115 章（2/4）
书夫人等众诰命，方太妃也在旁陪坐。
大家提起淑妃，不免交口夸奖，又赞天子的圣明，由于淑妃失事，天子下旨赦免了给放逐的罗氏族人，并命处所官员安置了她的父母。
也算是告慰了罗红药的在天之灵。
说话间，众人又赞起太后身边的颜婕妤，话题转开，太后跟众人的脸上才又露出些笑意。
正说话间，外间道：“江昭容到，冯采女到。”
果然，江水悠跟冯绛两人一前一落后内，行礼赐座。
颜太后问道：“你从哪里来？”
江水悠道：“臣妾先前在宝琳宫内，往延寿宫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冯采女。”
颜太后点头，又瞥冯绛一眼。
冯绛固然也跟别人似的按部就班前来请安，但是很少在闲暇时候特地过来，倒是让太后有些意外。
在场的众诰命等也早就听说了这位将门虎女，如今见了真容，瞧着果是个明艳过人的，一时都啧啧称奇。
只是大家又都知道太后不是很待见冯绛，所以也都克制着并没有尽情褒奖。
太后恨不得冯绛赶紧离开，正思忖着如何不露声色地让她走，冯绛却笑道：“太后怎么不问我从哪里来呢？”
太后委曲道：“那你又是从哪里来？”
冯绛道：“臣妾方才往了御花园的清晏湖。”
太后脸色微变，在场众人也都鸦雀无声。
江水悠咳嗽了声：“妹妹怎么这会儿又往那里？”
自打那件事后，这清晏湖左右就成了禁地，极少有人敢往那里走。
冯绛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先前听人说，自打淑妃失事后，那湖畔时不时地会有哭声传出来，我不信，所以特往看看。”
最近宫内的确有些这样的流言，但都不敢明面上传扬，没想到冯绛当众大喇喇地说了出来。
刹那间大家都有些不冷而栗。连那些诰命夫人也都面露惊恐不安之色。
颜太后皱眉：“你又来胡说了，还不打住，免得叫人笑话。”
冯绛道：“太后多虑了，这有什么可笑话的，我这一往，可是大有收获啊。太后反倒要感谢我呢。”
大家又都惊奇起来，太后也问道：“我谢你什么？”
冯绛道：“方才我往那里，果然似乎听到有哭声，我追着那哭声过往，给我捉到了……”她环顾四周，见众人都是紧张脸色，才道：“一个人。”
大家都松了口吻，太后道：“什么人敢在那里哭？”
冯绛道：“我正要跟太后说这件事儿，在那哭的人告诉臣妾，本来是她由于淑妃之逝世心里不安，所以经常到湖边拜祭淑妃的。”
“不安？有什么不安？”颜太后皱眉，尤其是当着众家诰命的面儿，很不自在：“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这不是已经完了吗？那个作怪的宫女，也都已经仰药自尽了。”
冯绛笑道：“太后容禀，固然那宫女已经逝世了，可是据臣妾所知，她临逝世之时似乎说过，罗淑妃娘娘并非她所害，可是跟她脱不了干系之类的话。是不是，太妃娘娘？”
方太妃脸色一变。
当日方太妃跟曹嬷嬷，高五都在场，紫芝喝下鸩酒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没想杀罗昭仪”，那时候她正是神智清明，口齿清楚的时候，不像是后来。
何况当时还有别的宫人在场。
在场的众诰命都不知此事，闻言便都看向方太妃。
方太妃只得说道：“她似乎是说过这一句，当时情况太乱，我也几乎忘了。”
颜太后很不兴奋，便喝止了冯绛：“天儿这般热，你又来无事生非，岂不见我这里有人？偏来说这些荒谬扫兴的话。你先退下吧。”
冯绛道：“太后，众家夫人进宫也是为了淑妃守制，淑妃的生逝世原因岂是无事生非的？”
这会儿颜珮儿缓声道：“冯采女，你怎能断定淑妃就不是失足落水了？”
冯绛道：“我当然可以断定，我才捉到的这个人就看见了事情的经过。”
方太妃微微震动：“冯采女，若凶手真的另有其人，为何紫芝不供认出来呢？”
紫芝只说淑妃非她所害，具体经过却并没有跟仙草说起。
冯绛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此刻安国公夫人性：“难道真的有人暗害淑妃？是什么人如此勇敢？”
兵部尚书夫人性：“太后，若真有此人，倒是要尽快铲除，留在宫中着实令人捏一把汗。”
颜太后问：“冯采女，你说的那人证是谁？”
冯绛说道：“回太后，这个人说，她所见的那跟紫芝一块的人身份非同一般，她不敢出面指认。由于一旦说出那人是谁，只怕她的生命立即不保了。”
“怎么，还有人想杀她灭口吗？”颜太后冷笑道：“你叫她出来，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宫内翻云覆雨。”
冯绛道：“那臣妾斗胆，想替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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