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第 153 章（1/3）
仙草睁开双眼, 正好对上那双在自己“梦境”中深奥而炽烈的眼珠。
天子居高临下, 虎视眈眈, 一如她梦境中所见。
只是他的脸色有些异样，唇瓣上也泛着可疑的水光。
仿佛还有些呼吸不稳。
仙草愣了愣，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果不其然, 唇上也是湿漉漉的, 她想起方才在“梦中”给吞噬的感到, 又看着天子暧昧的姿势, 忽然像是明确了什么, 脸上迅速开端发热。
“皇上……”她又惊又恼地叫了声。
由于才醒来, 仙草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初醒的慵懒跟恰到利益的沙哑, 竟让天子听出了万种风情。
莫名的，心底竟又擦过那日在紫麟宫偷看她在杏花树下的风骚样子容貌, 天人之姿。
一瞬间热血涌动, 竟然更加无法按捺。
“做什么？”他俯身下来, 温柔进骨地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仙草不敢跟他眼力对视, 此刻更吓得忙闭上双眼, 涩声道：“你、你在干什么？”
耳畔是他低低地笑了声：“你不知道？”
仙草的脸上如火如荼地烧了起来, 越发有些结结巴巴：“不、不要闹。”
赵踞觉着她的反响很有趣，好整以暇地微笑道：“朕没有闹啊, 在做很正经的事。”
仙草察觉他的手在乱动，忙抬臂挡在胸前, 颤声叫道：“皇上！”
赵踞见她似乎真的有些抗拒, 动作略微一停：“你不爱好？”
“不爱好！”仙草急忙摇头。
赵踞探究地看着她的神情：“可是……”
天子欲言又止。
他固然能把小鹿爱好自己的实情按在徐悯身上, 但却不能把小鹿曾对自己下药的那件说出来。
天子下意识地避讳，也许是直觉猜到，有些事跟有些人，最好不往碰触。
“可是什么？”仙草小声问。
他看着她有些胆怯跟躲闪的样子容貌，竟是如此别样可爱。
“可是……”天子鬼使神差且自然而然的答复道：“朕爱好。”
天子说着便又吻落下来，他近乎贪婪地吸吮着那些清甜的甘露，似乎是等候了千年才等来的救命甘霖，耳畔听到她低低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
一瞬间，天子心中生出一种感到：这情况竟跟那日紫麟宫内产生的如此类似！
那时候他认为身下的人是鹿仙草，谁知竟是徐悯。
可是现在，明明知道是徐悯，可偏偏……
天子略有些恍惚之时，忽然察觉脸颊上多了一点湿润。
他低头看往，却见仙草皱着眉头，眼角却带着晶莹的泪光。
天子蓦地住手，忙问道：“怎么哭了？是朕弄疼你了？”
仙草紧闭双眼，趁机抬手捂住脸。
赵踞啼笑皆非：“到底怎么了，你怕什么？”
“我不爱好这样，真的不爱好。”仙草从指缝里偷偷看他，又急忙重新闭眼，她声若蚊呐地说道：“我、我畏惧。”
天子凝视着她略带惊惧的回避神态，大概连仙草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抗拒里带着一点真逼真切地厌恶。
天子按下心跳：“有什么可怕的，朕又不会真的吃了你。”
仙草轻轻抖了抖。
天子叹了口吻，张开双臂将她牢牢地搂进怀中：“好，你既然畏惧，那朕就不做了，这样你不怕了吧？”
仙草给他搂在怀中，声音自他胸口闷闷地发了出来：“真的？”
天子道：“朕是九五至尊，君无戏言，你忘了？”
这句话仿佛定心丸，仙草终于肯将手放下。
天子垂眸看着怀中的人，略有点窒息，却假装无事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会不爱好？”
仙草微怔。
天子见她似乎要认真往想，又忙禁止：“罢了，不必在意。你就当朕没有问。横竖以后……会好的。”
仙草这会儿说不上来，但天子却隐约猜到缘故了。
不管是以徐悯还是以现在这具身材，对她来说，鱼水之欢从来不是什么令人受用的事。
她固然忘记了一切，但是本能还在。
就像是不记得自己会不会写字，但却能写得很好一样，也许那些伤害，也留在了她的心中。
另外还有个天子不愿往面对的原因。
那就是……她兴许还由于“太妃”的身份。
所以才下意识地抗拒天子。
手臂围绕着她，将人往怀中更抱紧了几分，天子在她的发端轻轻地亲了一下，像是说服她，也像是告诉自己：“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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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日，谭伶进宫，天子亲身召见，具体吩咐了些什么连高五都无从知晓。
直到谭伶退出，高五才总算明确了，天子居然是想让谭伶贴身伺候着鹿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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