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竹叶坏水色，郎亦坏人心（2/4）
，上有双竹林。竹叶坏水色，郎亦坏人心’”
“郭元振的《杂曲歌辞?春江曲》，有何感想？”
“最后一句可改为‘师亦坏人心’。”
“为什么？”
“感到被你教坏了”
“你太可爱了！”
“你太坏了。”
高梧桐往洗葡萄，柳溪月坐下翻看一本新画报。高梧桐见她看得异常进迷，好奇地到她身旁一看，本来她在重复看几幅水稻田野照片。
“月儿，想不想往田间骑车玩？现在稻田正是一片金黄。”
“这种玩法太老套了。你爱情电影看多了。”
“你们家那里田坝少，难得见到一看无际的田野，我早应当带你往开开眼界了。另外我也想往感受一下秋意，闻闻新鲜稻子的气味。”
“太老套了，不往。”
“你不会骑自行车？”
“我才没你那么笨。”
“陪我往一趟吧。”
“不往。”
“没有你在身边，再美的风景也没看头。”
“不往。”
“求求你。”
“不往。”
“那我约别人往算了。”
“约谁？”
“你认识她的。”
“快说是谁？”
“我最爱的柳溪月。”
“你太赖皮了，真拿你没措施。”
“这才像我的好月儿。”
“我不骑车，你带我。”
星期天早上十点左右，高梧桐先骑车到了文竹街等候，柳溪月从四合院走过往和他会合，坐在自行车后坐上，由高梧桐载着往城郊往。
出城不远便是郊外。又骑了六七公里后，两人离开国道，拐上一条土路进进田野。没有了行道树的影响，眼前豁然豁达，金黄的稻田一看无际。柳溪月头依着高梧桐后背，随自行车颠簸晃来晃往。高梧桐左手后探摸了摸她的手臂。
“月儿，不要打瞌睡啊！”
“我已经睡着了。呼—呼—”
高梧桐停下自行车，两人在路边远看远方，柳溪月晃晃高梧桐的手。
“这路在田间穿来绕往，看不到尽头，你说最后会通到哪里。”
“通到远方。”
“到了远方，还会有远方。”
“通到天尽头。”
“到了天尽头，还会有天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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