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一丝不寻常的味道（2/4）
鬟里挑一个贴身伺候自己的。
这个姑娘相貌平平，也没兮香那般心眼子多，但芸香早年进温府一直跟在杜夫人身边，对四姑娘倒有几分主仆情义。
她听四姑娘提及从前，点点头说记得，又问：“夫人怎么想起过往的事？七月半刚过，我们烧过纸也往庙里点了长明灯，老爷大夫人九泉下定会心安。”
四姑娘心思哪跟哪，牛头不对马嘴，摆摆手：“我不是问爹娘，是妘姨娘逝世后，他们为此大吵，你当时在母亲院子里伺候，应当听到比我具体，你记得多少，告诉我。”
芸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听到话，原蓝本本跟四姑娘说了遍。
四姑娘若有所思点点头，又问：“这事产生的时候妘姨娘已经搬到覃家老宅往了？”
芸香说是。
四姑娘想起齐淑妃的交代，绞着帕子，好好思忖一番。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温婉蓉这几日出宫进宫，总有好事、谄谀的宫人告诉她后宫产生的零零总总。
表面上她满不在乎，本质听得仔细，尤其齐淑妃和四姑娘经常走动，感到隐隐不安。
回府，她到老太太那边带孩子，这头安排完英哥儿练字帖，又抱着飒飒坐到里屋，把宫里产生的事一五一十详述，末了，问：“祖母，阿蓉心里不安，感到后面要出大事。”
老太太沉吟半晌，安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眼下急也没用，该来总要来，倒是你天天进宫给太后定省，难得一份孝心，也知道你为了覃家辛苦奔走。”
温婉蓉摸着飒飒软软的头发，叹气：“阿蓉身为覃家少夫人，唯独能为覃炀做的就是安内，护好后院，也没别的本事。”
“这就足矣。”老太太拍拍她的手，又摸摸飒飒的头，笑道，“有你娘在，曾祖母就放心了。”
温婉蓉知道这是老太太宽慰她的话，心里苦笑一下，对老太太保证努力而为。
她在屋里说话，没注意时间，稍晚就闻声外面小丫头请安说二爷来了。
温婉蓉愣了愣，赶紧抱着飒飒起身出往，见到覃炀笑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覃炀指指漏刻：“你也不看看时辰，不饿吗？”
老太太随后出来，留两人吃过饭才回自己院子。
覃炀一进屋喊累，脱了外衣，叫人备洗澡水，又问温婉蓉要不要一起。
温婉蓉没心情和他闹，心浮气躁坐到门廊下思忖，如何戒备齐淑妃和四姑娘。
想到一半，红萼从院外急增进来对她说，方才齐家人来过，又拿出一份红底烫金的请柬。
温婉蓉微微一愣，拿过帖子打开扫一眼，问：“齐家人呢？”
红萼说送完帖子就走了。
她没再问下往，刚刚还在想如何对付四姑娘，怕什么来什么，四姑娘的帖子就送到府邸。
覃炀闻声外面动静，洗完澡，穿件薄衫出来问：“什么事？”
温婉蓉说秋天早晚凉，怕他刚泡过澡进风邪，忙推人进往，又找件外套叫他披上。
覃炀嫌热，把外套丢一旁，扯过她手上帖子看一眼，不耐心道：“温四又出什么幺蛾子。”
温婉蓉有她的顾虑：“倒也不是她一人，官夫人聚会，这份帖子，她代劳送来而已。”
覃炀问：“你往吗？”
温婉蓉说往吧。
“你不愿意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覃炀一边胡乱擦头发，不屑道，“你们那群娘们在一起能说什么。”
温婉蓉拿过布巾仔细替他擦水，轻声道：“你别瞧不起这些官夫人，别看你们在朝野上如何，夫人间相处关系一目了然。”
覃炀听罢，没吭声。
温婉蓉接着说：“四姑娘真想对我如何，一味躲也不是措施，我心里明确，有些事未必是她的意思。”
覃炀心知肚明：“不是她就是齐妃，还能有谁。”
温婉蓉放下布巾，又拿来外套给他披上：“你既然知道，就别劝我不往，有其他夫人在，她也不能把我如何，我估摸她有话跟我说。”
覃炀视线随她的身影转：“老子担心你吃亏，以前你就吃过她的亏，忘了？”
“此一时彼一时，”温婉蓉拍拍他衣服上的细绒，“温伯公逝世后，温府大不如从前，否则以四姑娘的性子，怎么瞧得上齐淑妃的出身，更别提现在这般为齐妃鞍前马后。”
覃炀对女人间的勾心斗角没兴趣，也没耐性，搂住她的腰，嗅着颈窝里诱人体香，声音微沉：“随你意思，总之别委屈自己。”
温婉蓉点点头说知道。
官夫人聚会那天，四姑娘一改往日的性子，对温婉蓉热情非常，还特地跑到覃府接她一起出发。
冬青也担心四姑娘出幺蛾子，随着温婉蓉一起随行。
四姑娘坐在马车里，拉着温婉蓉有一句没一句说话，冬青不露声色扫了眼芸香，下意识往温婉蓉身边挪了挪。
冬青说不上芸香哪里不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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