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原谅一次(2/4)
想跟她说的,他感到能说,能做到的,都努力了。
久气伤肝,久吵伤情绪,自上次两人在祠堂吵架才多久,每次到小孩大忌日,两人必吵,哪怕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都可以成为吵架的导火索。
一时间全部马车安静下来,温婉蓉重新把书捡起来,坐在地位上,一页一页的翻,一个字都看不进往,覃炀坐在矮几旁,掀开车帘,看着外面发呆。
他们现在如同两只张牙舞爪的怪物,一旦踩到对方雷区,引爆底线,尽不客气仗着各自上风伤害对方。
再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连睡都不睡在一张床上。
一个东屋,一个西屋。
温婉蓉再不管覃炀回来早晚,吃不吃宵夜。她到点睡觉,反正院子里有下人伺候,不用她操心。
覃炀也不理她,以前没娶温婉蓉,他一个人在府里,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反正他糙,合胃口多吃点,分歧胃口少吃或不吃,没那么多娘们叽叽的讲究。
但夜深人静,两人都感到差点什么。
差什么呢?
温婉蓉扪心自问,以前玳瑁在,两人还有共同讨厌的人,还一致对外。可自从把玳瑁弄到老宅彻底从眼前消散,两人抵触依旧存在。
说到底,他们俩之间早存在问题。
可以前怎么没创造?
温婉蓉想,他们从哪步开端涌现毛病,还是从开端在一起就是毛病。
覃炀临走的前两天,主动找温婉蓉说话。
温婉蓉并非不理,但答复都很简便,有时听起来像搪塞。
覃炀蓝本有很多想跟她说,终极欲言又止。
进夜,他摸到她床上,手伸进衣襟,嗓音低沉:“温婉蓉,我明天一早就走。”
温婉蓉嗯一声,没任何反响,也不禁止他毛手毛脚。
“你是不是不想?”覃炀见她没反响,没委曲,问一句。
温婉蓉背对着他,不说话。
她是不想,即便知道他明天要走,还是不想,似乎他们是最后一晚,非要产生什么才对得起谁。
而后覃炀什么话没说,起身套件外衣,往书房睡。
第二天温婉蓉醒来时,覃炀已经出发。
她第一次没往送他,也没有十里送君的迷恋和不舍。
一切似乎再自然不过的事。
反正覃炀上沙场,也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担心。
但玉芽伺候她洗簌时,忍不住问一嘴,覃炀什么时候走的。
玉芽一五一十说,卯时过半出的府,又想起什么,把桌上一张信笺纸拿过来,交给温婉蓉:“二爷看您在睡,叫奴婢别吵醒夫人,留张纸条,要奴婢务必转交。”
然后又取出一把铜钥匙,递到温婉蓉手上:“二爷说还有书房钥匙,一并给您。”
温婉蓉看看钥匙,又扫了眼信笺上的内容,坐在床边愣怔好久。
信纸上龙飞凤舞的字体,一看就是覃炀写的,他一个粗人写不出什么深情款款,柔情深情的话,就两件事,一是告诉她暗柜里的银钱数目,二是要她往书房里,把那件绣了“永乐安康”的小孩肚兜,在七七那天烧掉。
除此之外,一个过剩的字没有。
温婉蓉忽然回神,连头发都没梳,拿着钥匙跑到书房,翻出那件绣字的红兜兜,刹那含混视线。
而后放声大哭,她也想,他们永乐吗?安康吗?
他作为她夫君。不应当在最要害的时刻站在她同一边吗?
不应当对以前的伤害,主动说声对不起吗?
为什么等她变更了,伤心了,才意识到毛病,才意识到悔改?
她是报复玳瑁吗?
她做的一切就是向覃炀证实她的存在,她的重要,要他知道她对他多不满。
而覃炀呢?
在府邸什么都依她,到了外面,在乎就是自己的脸面,什么都要她以大局为重,她为他做的还不够多吗?
温婉蓉感到她跟覃炀这一年,快把十几年的眼泪流光。
每次哭,好一阵子,好一阵子,又吵,又哭。
他不爱好她哭,可谁没事爱哭?
大概哭得动静太大,书房外的下人赶紧往禀报老太太。
老太太来时,温婉蓉还躲在书房哭。
冬青想进往劝,被老太太拦住。
“让她哭,有些事总得他们自己面对。”老太太摇摇头,叫冬青留下,看着人,别哭出好歹。
冬青领命,站在书房外,一直等了半个时辰。
温婉蓉最后从书房里别人扶出来的。
冬青在一旁小声安慰:“夫人,实在二爷很挂念你,走时特地交代奴婢。要奴婢多帮衬夫人处理府里的事务,别累着您。”
温婉蓉攥着红肚兜,对覃炀又恨不起来。
见她不吭声,冬青接着说:“夫人,有件事可能您一直不知道,您小产那天,老祖宗本来要二爷等您出了小月子就自行领罚二十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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