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原谅一次(3/4)

鞭,之所以没打,是由于二爷一直在燕都待命,随时可能出发。”

温婉蓉一愣,覃炀从没跟她提及随时可能要走:“他都没告诉我这些。”

冬青说:“夫人,这事算奴婢多嘴,您心里知道就好,不然被老祖宗知道,挨罚就是奴婢了。”

温婉蓉点点头,说知道。

然后又想起之前,她曾经闻声覃炀在书房发性格,说鲜卑部落小领域犯境,不知道是不是跟这有关。

她旁敲侧击问冬青,冬青摇摇头只说不知道。

话锋一转,持续劝:“夫人,二爷真在乎您,以前奴婢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姑娘这么居心,之前你们闹抵触,二爷给老祖宗请安时,私下问奴婢,像我们十五六岁的姑娘爱好什么?奴婢说了几样,二爷第二天一样不落买回来。还说不知道夫人会不会爱好。”

经冬青一提示,温婉蓉有点印象,覃炀要是第二天休息,或者抽空回来躲懒,就会给她带东西,有时吃的,有时姑外家的小零碎。

她一直没在意,认为是覃炀在粉巷练出来哄女孩子的手段,就问冬青:“以前二爷不是经常往粉巷吗?”

冬青明确她的意思,笑道:“奴婢倒不明确,偶然听二爷开心时提一句,说那是销金窟,花银子找乐的处所,不过逢场作戏。”

所以他对她是认真,愿意在她身上花心思。

冬青最后说:“夫人,您今早真该来送送二爷,二爷走时,在垂花门外回头三次,二爷哪次出门都没这样。”

温婉蓉听不下往,蹲在地上哭。

她想,她也很多委屈,覃炀在马车上跟她动手,下狠手掐她,怎么没见他不舍。

冬青蹲下来,陪着她,柔声道:“夫人,别哭坏身子,奴婢扶您回屋好吗?”

温婉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点点头。

冬青看她满脸通红,倏尔想起老太太一句话,别看两人当爹当娘,自己都是没长大的小孩。

温婉蓉哭够了,擦擦眼泪,想起来问:“我现在骑马往追,来得及吗?”

冬青看看天气:“估摸二爷已经快出城郊,您现在赶过往,只怕一天赶不回,老祖宗不会批准的。”

温婉蓉保持:“我想往送送,有什么措施吗?”

冬青迟疑片刻,要她在原地等,得往问问老太太的意见。

没过一会,冬青回来。温婉蓉赶紧上前问:“祖母批准了吗?我能不能出往?”

冬青点点头,说上城楼应当可以看见部队,只能目送。

温婉蓉想想问:“我能看到覃炀,覃炀能看到我吗?”

冬青抱歉地笑笑。

温婉蓉说句知道,转头跑回屋,翻箱倒柜。

冬青随着进屋,怕她受什么刺激,赶紧问:“夫人,您在找什么?”

温婉蓉边找边说:“帔子,一条明红色,六尺长,二爷大婚前送我的。”

冬青问她找帔子做什么?

温婉蓉说一会往城墙上有用。

两人把衣柜翻个底朝天,终于找到那条帔子。

“你陪我往城楼上。”温婉蓉知道冬青做事郑重,她现在需要一个依附。

冬青没拒尽。

等到了城楼,冬青找守卫将领阐明温婉蓉的身份,对方一听是平北将军的家属,很配合。

温婉蓉站在城头,纵目很远,一大堆人马正急行。

为首披素袍的人,不用猜,确定是覃炀。

她想,他真走了,保家卫国,用他的方法掩护她。

风呼啦啦从耳边刮过,温婉蓉手里拽着明红帔子,举到空中,帔子被风一下吹开,在空中舞动。如同盛开的朱红芙蓉花。

她想,就算覃炀看不见她,应当能看见这条艳丽帔子。

温婉蓉举了很久,直到那队人马消散在视野里。

冬青在一旁小声提示:“夫人,这里风大,我们回往吧。”

温婉蓉有些失落,收好帔子,点点头,随着冬青回府。

只是她不知道,或许和覃炀心有灵犀,或许覃炀不经意一瞥,他看见舞动在城楼上的那抹红,就知道是小绵羊的杰作。

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当然这一切,小绵羊不知道。

有些人就这样。在一起的时候要多恨有多恨,离开,又想,想对方的好。

温婉蓉途经卖糖葫芦的,想起往年中秋,覃炀带她玩到很晚,帮她剥糖壳,带她放小红水灯,只要她累了不想走路,他就背她。

在汴州,他一声不吭挨打,就怕奸细对她不利,替她挡致命三箭。

在安吉,大风雪夜。她顺风,他逆风,明明覃炀的路更难走,还是保持来找她。

他说爱她不是哄她开心。

她信。

可为什么两人在孩子的事上就是过不往?

温婉蓉吸吸鼻子,盯着自己手上的明红帔子,两人的点点滴滴,美好的时刻全从心底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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