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北蒙重聚首 共叙离别情(2/3)
轻轻移步,双手轻抚每一尊大鼎,深情凝视臣鼎上铭刻的每一处名山大川,每一只奇鸟异兽,每一个生动鲜活的文字……
大商自盘庚迁都北蒙,由始据豫州,破土方、危方、翳徒戎而收冀州、雍州,平九夷之乱而收兖州、青州、徐州,定淮夷、荆楚、巴国而收扬州、荆州、梁州,经历千辛万苦,牺牲无数将士,终于纳九州于王化,归华夏于一统。
今天,统御天下的王杖交到了自己的手中,祖庚突然感到肩上的担子无比沉重,他必须倾尽全力,用生命去捍卫九鼎的荣光,延续大商的繁华,守护祖先的基业!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叩响太庙前的长街,一位全副武装的将军,驻马太庙大门前,纵身下马,大踏步向祭殿走来。
进得大殿,来到祖庚身后,行君臣之礼:“小弟给王兄请安!因巡查各州防务,未能赶上祭祀大典,请王兄弟恕罪!”
祖庚转身,扶起这位将军,“王弟快快请起!王弟身系大商安危,食不能甘味,寝不能安枕,以身许国,戎马一生,为兄甚是不忍!”
将军起身肃立:“战沙场,建功业,护百姓,卫大商!这是每一个大商男儿应尽的职责,禀承父业,保家卫国,守土开疆,义无反顾!”
这位将军,便是子载,是武丁第三子,妇癸所生,时任天下兵马大元帅。
祖庚目光幽幽,穿过太庙,望向遥远的天际。
“他今天会来吗?”祖庚像是在问子载,又像是在问自己。
“他一定会来的!”子载的回答充满期待。
便在此时,哒哒哒!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再次叩响太庙的长街。来人在太庙前猛地一勒缰绳,那匹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马嘴边淌着白沫,显然长途跋涉而来!
来人纵身下马,正是来自塞外的那名清瘦男子!
男子拾阶而上,步入大殿。
“大哥!”“大哥!”子跃与子载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向着男子奔跑过来。
“二弟!三弟!”那男子也已激动不已,声音都变得颤抖!
三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来自塞外的男子便是子引,武丁长子,妇好所生。二十年前远赴西方之域,后来成为西夜国国主。
良久,离开彼此的怀抱,三人互相长久地凝视。他们在对方眼眸中,搜寻着二十年前的影子,搜寻着二十年的变迁,搜寻着二十年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
二十年前的一幕重新浮现:
北蒙西效,十里长亭,三个年青人正依依惜别。
子跃:“兄长一定要走?”
子引:“这是我多年的宏愿。”
子载:“边关万里,大漠风沙,兄长这又何苦?”
子引:“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令我梦绕魂牵。”
子跃、子载:“兄长一路保重!”
子引:“二十年后,我当来归,届时与二位弟弟共饮!”
子跃、子载:“兄长,二十年,我们等你!”
自此,子引伴一路驼铃,远赴西方之域……
二十年后,手足聚首,多少思念,多少牵挂,多少祝愿……激动之情,无以言表。
子引:“父王和母后还好吗?”
子跃、子载无语,只是将目光移向灵位和祭鼎。
子引奔过去,跪倒在祭鼎和灵位之前,已然泣不成声。
“父王,母后,是子引不孝,一去二十年,未能长伴父母膝下,而致父母忧思,望穿秋水,孩儿万死难赎其罪!万死难赎其罪!”
子引悲痛万分,捶胸顿足,涕泗长流,哭声哭着,一下子昏厥过去!
良久,子引苏醒过来,子跃安慰道:“兄长不必太过悲伤,父王和三位母后,均得以安享晚年,无疾而终。生前有不世功勋,身后得万民景仰,他们走的无怨无悔,无愧无憾!”
子引悲悲切切:“父王临终可有嘱托?”
子跃:“父王临终,召我与三弟立于榻前,但言四字——家和邦盛。”
“家和邦盛,家和邦盛……”子引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尽力揣度父王语中的深意。
子跃:“兄长,此番来归,就不要再走了,兴盛大商这副担子太沉重了,我力有未逮啊!”
子载:“是啊,大哥留在北蒙,我们兄弟三人,共同守住这份家业,光我大商!”
子引:“实不相瞒,我已做了西夜国主,身系一国百姓的休戚祸福,同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啊!”
子载:“此事容易,二哥可颁下一道旨意,由我率军远征西方之域,平琮婼羌、精绝、戎卢、姑墨各国,将西方之域纳入大商版图,届时,再派得力官员戍边,大哥便可放下担子,安心留在北蒙了!”
子引闻听此言,十分激动!“此事万万不可!婼羌诸国,于我大商无害、无争,怎可妄动刀兵!西域诸国,虽属小国寡民,但民风淳朴,乐舞兴盛,医学、武学亦有极高成就,我大商可与之互通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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